够。”
“最好先让兵丁列阵十日,刚开始就站着不动,让他们习惯战阵该怎么排。接着循序渐进开始共进共退,最后再加入移动中使用武器。如此训练一月……”
“虽比不得精锐汉军,但也有正规军的模样了,对付黄巾贼绰绰有余。”
“好!”
只言片语间,王耀便感到了高顺的专业性,不愧是练出陷阵营的悍将!
“一千二百乡勇,其中两百骑军,两百弓手,其余八百皆是步卒。”
“将军能否全盘训练?”
“八百步卒交给末将,弓手主要是练习臂力,大规模箭雨下精度反没有那么重要,让他们拖石而行,多加练习即可。”
“至于训练骑军,这块末将并不熟悉,还请将军另请高明。”
……
傍晚,军营寂静无声。
数百乡勇手持刀枪列成战阵,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说来简单,实际却一点也不轻松。兵卒咬牙切齿,汗如雨下……
他们看着阵
前那个身披重甲,站得像根木头一样的将官,又恨又敬佩。
恨他的训练太过折磨人,又敬其以身作则,跟着兵卒一起训练。
倘若发下任务,将领就跑去帐中乘凉,他们自然不服。但人家就做表率,还穿着一身重甲,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自己累,将官更累,自己热,同样将官也更热。面对这样的木头教官,乡勇服了,连抱怨几句都不好意思。
一个个痛并坚持着。
“不许动!还有一个时辰,是男人就给我站直!刀别放下,抬起来!”
高顺面无表情,跟乡勇们大眼瞪小眼。他仿佛不会累一般,陪着兵卒们站了三个时辰,身姿却依旧那么挺拔。
校场边上,训练骑兵与弓手的张辽张扬见状,由衷的感到自愧不如。
不经意间也全都加大了训练强度。
整支乡勇的操练模式,随着高顺一人的到来,彻底改变。
……
帅帐中,王耀奋笔疾书。
他看着案上的商品清单,不断在空白的竹简上写写画画。
“粘土制成土坯,入窑烘烤可得红砖,配上水泥,建立天下第一雄城不是奢望。但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
“还是钱不够。”
“手工皂简单,完全可以做出来,既然讲究韵调,那就在皂里嵌一朵梅花。只要做的有格调,不怕雅士不买单。”
“商行,必须弄一支商行,没有钱财作为支撑,军队再强也长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