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盏摇晃的巴掌大的酒杯轻轻碰撞，酒水倒是只是街边普通的散白，秦明本身对酒也不追求什么品位，他没有这个兴趣，更没有这个闲情雅致。
“十万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秦明试探性问道，秦明感受得到，这位女子是对自己有一定好感的，当然，肯定是万年前的自己，所以也没有过于遮掩自己的试探。
“你忘记了？”
清媛反问道，秦明似乎不记得关于神明的事情了。
“我并没有记忆，关于曾经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明很坦诚，既然清媛对自己没有恶意，那么最好的试探方法就是坦诚取得她的信任，秦明真的很需要万年前关于神明的信息。
清媛浅浅品一口烧白，虽然是街边买的，但是口感和辣度并不差。
“万年前的你......和现在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秦明好奇的问。
“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秦明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具体一点，你这么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清媛瞪了秦明一眼，偏偏却像是撒娇一般，“你就不能等我慢慢说完嘛？”
“好嘛。”
秦明笑了笑。
清媛继续说道，
“万年前的你更和蔼可亲一些，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是不会杀人的，但现在的你，杀伐过于果断，无论是谁，仅仅是一丝丝危害到你利益的可能，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泯灭掉那个人。”
清媛的眼神清澈，注视着远方，像是在回忆。
“哦？我有那么可怕吗？”
秦明笑问，自己的杀伐确实果断，倒也不至于像是清媛形容的那么可怕，至少没滥杀无辜。
清媛听到秦明的话，倒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秦明不解。
“你猜。”
清媛充满笑意的双眼注视着秦明，就像是秦明在明知故问一般。
秦明摸了摸头，“我怎么可能猜到你的心思嘛。”
与此同时，秦明身后一道身影出现，是沈云曦。
清媛看了一眼沈云曦，沈云曦与其对视，表情上没有任何的波澜。
清媛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竟然在和沈云曦对视过后，将两瓣粉嫩的嘴唇缓缓靠近了秦明的耳朵！
就在嘴唇轻轻触碰到秦明耳朵的那一刻，秦明脑子中一道闪电般的感觉闪过。
“你对我的杀意可是一直没有消退呀秦明，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可是感知之神！”
就在清媛最后一字落下的那一刻，秦明鬼魅般的身影瞬间消失。
抽刀，挥刀一气呵成，秦明的杀心从始至终就没有消退，更可怕的是，清媛一直都知道！
沈云曦的反应更是迅速，就在秦明动手的那一刻，沈云曦已经瞬间撕裂空间，直接闪身到清媛的背后，一只大手捏住了清媛的肩膀。
秦明手中的金辉唐刀已经临近清媛的额头，只要秦明这一刀挥下，清媛就会变成两半！
一丝丝金色的血液渗出，秦明终究只是轻轻触碰到了她那层细嫩的皮肤。
“你不躲吗？”
秦明很疑惑，清媛知道自己一直在拖时间，等沈云曦来杀她，但还是坐了下来，更为重要的是，她似乎根本不怕秦明砍死她。
“躲什么？万年前，我这条命是你救得，大不了万年后再还给你。”
清媛一脸平静，仿佛是在求死。
秦明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原本是来杀自己的，现在又要自己求死。
秦明收起流淌着金辉的唐刀，“我的神号是什么？”
秦明很直接的询问，了解过去的事情没有意义，秦明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清媛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五至高神之一，生命之神。”
秦明点点头，“那我是怎么死的？”
清媛沉思片刻，“我不知道，大概是......自杀。”
“啥？”
秦明懵了，老子是自杀死的？万年前的我蠢到这种程度？
不过秦明还是迅速收起心思，
“最后一个问题，神魔之战的真实起因究竟是什么？”
沈云曦曾说过，起因是一位神明在魔王的领地内走丢了，但是这种理由多半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清媛沉默不语，像是没听到一般。
“嗯？”
秦明疑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被动参战，或者说我根本都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我就被卷进去了，几位魔王追杀我，我只能联合其余神明反抗。”
秦明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可以走了，刚刚你没有杀我，现在我也没有杀你，我们扯平了，下次见我不会客气，我希望你也别松懈。”
秦明看着清媛，沈云曦松开了秦明的肩膀。
清媛站在原地，不说话，秦明过去拉起了沈云曦的手，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必须尽快搞明白高天原的真相。
因为就在刚刚清媛说出万年前那场大战她是被动参战的那一刻，秦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恶魔的入侵，是一场万年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