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兴致就没个节制的，先回去歇着吧。”
明兰抬眼，颇有些吃惊，随后看着柳惜云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站起身点头告退了。
徐婉儿看着两人的小动作，颇有些不悦，倒也不敢说什么。
送走明兰，徐婉儿急切地靠过来，柳惜云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徐婉儿脸上有些不好看，又不敢发作，只好赔着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个钱袋，放在柳惜云面前。
“姐姐你看，能不能。。。。。。”
“不行。”
徐婉儿话没说完，柳惜云已经打断。
“姐姐你先看，是不是不够，我还有。”说着徐婉儿又掏出一个钱袋，也不知身上哪来那么多藏东西的地方。
柳惜云夹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吃完才看过去，直视着徐婉儿的眼，“实在帮不上了，这些天有多少人来找我，你也多多少少听说吧？”
徐婉儿看着柳惜云的眼神，不知怎么地突然有些发憷。
她愣愣地收回钱袋，半晌，脸上突然换了一副表情。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你不知道。。。。。。”
柳惜云看着徐婉儿一张一合的嘴，实际上根本没认真听她在说什么，只在心里感叹，徐婉儿现在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倒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模样。
当初自己就不该一时心软，柳惜云第一百八十次后悔当时的决定。
这徐婉儿，软着来还真不行，但凡不强硬点对待，她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柳惜云已经深刻体验过沉重的教训，发誓绝不能再栽倒一次。
调整好表情，柳惜云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喝完，猛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
茶杯破碎的声音，像是投入河面的一颗石子，惊起一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