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想问你。”
“还问什么？警察不都问过了？”赵安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说的我都说了，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程星回不和他绕圈子：“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赵安胜答得很快，他看着程星回，嗤笑一声：“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想下毒的，和别人无关。”
“你可能不知道吧？量刑的时候，主使者和从犯的量刑标准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什么主使。全部都是我做的。是我一个人做的。”
赵安胜嗓门提高一度，脸上有明显的怒气。
程星回一直在看他的反应，看过后，越发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好。我知道了。”
她不问了，要离开时，她突然停了一下。
“我听说你的孩子还在上小学？”
“你想干什么？”
赵安胜听到这句话，他突然站了起来，整个人就要向着程星回扑过来。
他的动作被看完的警察按住，完全不能再动弹。
程星回朝着他笑了笑：“我能干什么呢？毕竟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过——”
不过的后面她没说，但眼神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赵安胜一下子急了，他疯了一样挣扎了起来。
“你这个贱女人，你敢？你要是敢对我孩子动手，你信不信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