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东相国的皇帝,居然亲自下榻这客栈,看样子还是微服私访,而且还为了朝语那丫头的婚事而来。
就算他有那个意思,但也用不着如此纡尊降贵啊?!
“君羽墨,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他一个皇帝,就算是想让自己的孙子娶朝语,是不是传我们进宫一趟就可以的?
虽然我们不是他的子民,但他一个帝王,至少不用亲自来一趟吧?”
君羽墨自然知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他孙子干的好事,先发制人,所以才来先道歉的。
可该如何与自己娘子说呢?
“为夫与他私交,比较好吧,就当是朋友一样,来走一遭。
再说了,就为夫与他的关系,他的孙子想要娶朝语,自然得亲自来一趟了。”
云朝歌!
“皇帝私底下也交朋友的?
而且你们俩这年纪,那还不得是忘年之交了?”
“差不多吧,最主要是东相国一直与沧澜朝交好,若是没有沧澜朝的多少庇护,北平鲁早就攻打过来了。
娘子明白了吗?”
朝歌感觉像是明白了,却又像没有明白,脑袋里一片乱麻。
“对了君羽墨,刚刚我上街去转悠了一趟,当街就看到好几个父母,找孩子的。
咱们这一路走来,似乎有不少地方丢孩子。
而且这还是东相国的帝都,这人贩子是不是也太猖狂了?
我觉得,像是有些不对劲。”
“历年来,经常有孩子丢。
这种事情,即便官府出面,也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除非那些孩子,整日都留在家中吗,有人看守,不然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容易被抢。
这事,反正交给官府吧,娘子你就别操心了。”
朝歌点了点头,但自己也是当母亲的人了,看到那些丢孩子的父母,在大街上哭得那个撕心裂肺的,多少有些感触。
有了君羽墨之前的那话,朝歌在客栈中更是焦急不安。
一晃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云朝语还是没出现,她有些心急了。
“这东相国的皇宫远吗?
我们要不要去宫门口等等,怎么还没来?
那皇帝都回去好一会儿了。”
朝歌越等,越是有些坐立不安。
看着在一旁淡定处理公文的君羽墨,她没忍住,焦急的就是问道。
“娘子别急,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肯定是能见到朝语的。”
“主子,东相国皇长孙,东方慕求见。”
君羽墨这话音刚落下,墨其就走了进来,回禀道。
一听墨其这话,不等君羽墨有所反应,云朝歌直接冲了出去!
看着那猴急的背影,君羽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你们家王妃这性子,有时候冷静,有时候又是如此的像个孩子般,急躁不安。”
“王妃是心急朝语小姐,才会如此的。”
“罢了,去看看。”
云朝歌一出来,就在客房的迎客厅看到了东方慕。
而此时的东方慕,身上白背着几根荆条,一见朝歌出来,神情一顿,眸光中有几分惊艳。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干啥的,当即毫不含糊,就双膝跪了下去!
曾经那个傲娇的小公子,一见到自己就如此,本来一肚子火的朝歌,硬生生的被卡在了喉咙处,直接被东方慕给吓得憋了回去!
“我,我是来负荆请罪的,还请......
请君夫人,原谅在下之前的冒犯和捉弄。”
“呵,这太阳打西边出来而来?
你不是皇长孙吗?
跪我合适吗?”
朝歌错愕后,微微侧开了身,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哎,我也不想跪啊!
可我皇祖父说,必须得诚恳来道歉,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我皇祖父的口谕,我敢不遵吗?
再说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跪你,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少废话,你这态度,就算是背上背一捆柴,也是徒劳。
我妹妹呢?
你都来了,我妹妹在哪里?”
“大姐,我在在这里啊!”
其实,云朝语是跟东方慕一起来的,她一直都在这迎客厅。
只不过,刚刚她一激动,就去其余几间屋子找人了。
谁知这一出来,就见东方慕跪在了地上,身上还不知从什么地方,还搞来了几根荆条,玩儿起了负荆请罪这把戏来。
殊不知,皇长孙为了进入客栈不难看,这荆条也是提前让南一准备的。
看着忽然从另外一间屋子出来的云朝语,朝歌哪里还顾得上地上跪着的东方慕,姐妹二人直接相拥了在一起。
“怎么又瘦了?
之前大姐,可好不容易让你长了一点肉,这皮肤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