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学会了油嘴滑舌,为夫何时说过你不懂事了?”
君羽墨伸手,就是在朝歌高挺的小鼻子上一捏,满满的宠溺。
两人本就躺在床上,谁知老实了将近快两个月的男人,顿时一个翻身,就欺身而下,整个人就将朝歌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朝歌只看到了男人眼里的火热。
一室春光,朝歌真是苦不堪言!
“君羽墨,够了!
明儿你还得赶路!”
连着三次,已经一个时辰过去,君羽墨就如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无限的索取,根本不知疲惫!
朝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君羽墨是习武之人的缘故,这耐力,这体力,她真的是甘拜下风!
“不够,娘子不是说为夫嫌弃娘子吗?
如此,为夫不好好一番证明,离开之际,岂能让继续让娘子胡思乱想?让娘子不安?”
说罢,君羽墨的吻,又是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朝歌的脖颈之处。
朝歌双腿无力,一阵发软,伸手就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奈何自己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君羽墨高大的身躯,就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根本纹丝不动!
终于在后半夜,朝歌体力不支,直接昏睡了过去......
翌日,朝歌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润。
只是眼皮沉重得厉害,浑身的骨头想像是被重新拆卸过,再组装在一起的一般,没力气就算了,还疼。
酸疼!
“娘子,可有什么需要的,为夫从京城回来,给娘子带上?”
“没,带你回来就好。”
朝歌又累又困,迷糊的微睁了眼,君羽墨那俊美的容颜,映入视线,又是模糊。
君羽墨见她这迷糊劲儿,也不忍再继续打扰,但并不后悔昨晚对她的折腾。
如此,也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免得她再胡思乱想。
“主子,该走了。”
墨其的声音在外响起,催促着不舍离开的某人。
君羽墨恋恋不舍的在朝歌额头,留下一吻,又是深深的凝望了她已经彻底熟睡过去的容颜,才直起了身,转身离开。
“主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不必,轻功回去,会快些抵达。”
“可是主子你的身体......”
墨其话音未落,君羽墨就一记冷眼,淡淡的看向他,嘴角微扬,眸光中却是寒意尽显。
“你夫人都没有质疑本王的身体,莫不是你还怀疑?”
“属下不敢!”
墨其垂下眸,急忙行礼,只是那嘴角没受控制的,就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
昨晚的动静多大啊?
他这还不是担心他们家主子,身体搞虚弱了.......
果然,说得多,就错得多!
他怎么就能质疑自家主子的男人能力呢,活该被主子甩刀子眼。
临行前,君羽墨来到了张婆子的院子。
得知自己这孙女婿一大早就过来,张婆子心肝儿一颤,急忙让丫鬟将房门打开,亲自迎了出来。
君羽墨一身玄衣,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院子中央,房门打开,他迈步上前,就是抱拳一礼。
“羽墨你这是......”
“祖母,羽墨有要事要离开些时日,特意前来与祖母告别。”
闻言,张婆子脸上神情一变,明显的眸光中多了几分不满。
“怎么又得走了?”
“朝中有要事,必须我前往一趟。
娘子虽也满月,但家中并无其他长辈,只得劳烦祖母代替我多多照看她和孩子一二。”
张婆子点了点头,也明白君羽墨的处境。
但也不得不承认,君羽墨对朝歌除了模糊不清的关系外,其他的根本无可挑剔。
“你放心去便是,她是我老婆子的亲孙女,我自然得代替她娘好好照看她。”
“如此,请祖母与祖父好生保重身体,羽墨就告辞了。”
张婆子欲言又止,终究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点了点头 :“好,注意安全,早些归来。”
朝歌这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下午未时。
这一觉醒来,屋子外竟是丫鬟奶娘还有张婆子妞妞的声音!
听到忽然多出来的声音,她猛地彻底清醒,君羽墨已经离开的事实。
君羽墨回来的这段时日,云家上下很有默契的几乎不会来她院子。
就算想念孩子,也是悄悄的来,悄悄的离开,绝对不会在院子里这般欢快的玩耍嬉闹。
朝歌起床,见紧闭的房门,紫萍他们也没进来,便是进了洗漱的屋子,将门掩上,闪身进了医院。
好久没进医院了,她打算用空间溪水,好好泡泡恢复一下体力才行。
即便昨晚,君羽墨抱着她去沐浴过,但现在大概也只有空间溪水,才能帮自己恢复这浑身的疲惫。
果然,溪水一泡,没会儿浑身的绵软无力就消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