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看着眼眶赤红,明显哭过的陈堂安,朝歌内心是不屑的。
陈堂安对他身边的女人很好,可对里面的也是如此。
不得不说,男人真的是滥情!
“云姑娘,辛苦你了!”
韩瑶上前,就是感激的握住了朝歌的双手。
她的孩子,已经不在这里了。
看着眼前的韩瑶,和在这县衙后院第一次见时一样的朴素,朝歌淡淡的摇了摇头。
她真是怀疑韩瑶是个白莲花和绿茶,自己的男人都如此紧张里面的女人了,她居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说,这古代的女人都这么大方?
就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心里也不会有半点膈应?
还是说,这女人其实是个很善于伪装自己情绪的女人?只是想要在陈堂安面前,表现出自己大度的样子而已?
可朝歌想不明白的是,若是这女人是后者,为何还要在关键时候,与陈堂安提起自己的医术很好,让自己来救里面的女人?
这不正好是一个除去自己情敌的好机会吗?
“护理如此手术后的产妇是一件很谨慎的事情,若是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伤口感染。
我还是将我的婢女留下,亲自来照看吧。
到时候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救过来的人,因为你们的看护不当,一命呜呼,最后还将责任往我身上推。”
听到朝歌的话,陈堂安面露愧疚之色。
朝歌自然不会客气,将这些丑话说在前头。
果然,陈堂安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朝歌和董久还有暗三踏上自家马车时,陈堂安带着韩瑶亲自相送。
之后拆线的事情,也让董久来便是,朝歌反正不想再来这县衙了。
谁知,他们前脚刚进家门,后脚陈堂安的礼物一样样的,便是送来了。
看着五百两的白银,还有一堆堆的金银玉环和绫罗绸缎,朝歌也没客气,全部收下了。
“这些东西都给你,就当庆祝你第一次手术的成功。”
这些东西,对于寻常人来说,那是天大的财富了。
但是对于从不差银子的董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必了,我要带走也是麻烦,我收那五百两的银子便是,剩下的东西给你留下。”
“随便吧,不过今日你的表现倒是不错。
其实这种事情,只要你多熟练几次,就没那么害怕和不安的。”
“还是因为你在身边,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反正我想着,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你肯定会第一时间提醒我的。
所以冷静下来后,才胆子大了起来。
但你还别说,这割人肚皮和割那些畜生的肚皮,可完全是两码事儿!
现在回想一下,还真的有些渗人得慌。”
朝歌轻笑:“以后,多用尸体实践实践,你就不会害怕了。”
又是三日过去,朝歌的肚子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晚上朝歌给自己做了个彩超,孩子们都已经掉头了,这肚子有没有动静,就是这几日的事儿了。
紫萍五天后回来了,给朝歌带回了一个让朝歌意外的消息。
“什么?那不是陈堂安的小妾?”
“是啊小姐,那是陈堂安的女儿,就是他休了的那个妻子的大女儿。”
朝歌:“......”
“难怪,难怪陈堂安问自己是不是想要报仇?
看来,果然如我所想。
陈堂安其实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唐觅荷对自己干过的事儿,也知道自己报复唐觅荷的事儿。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哪怕他们就算是同在一个县城,他们也从没相遇过吧?
就连他那小妾韩瑶,曾经口口声声想要报答自己的,自己都住在县城了,也没见她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过。
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之前发生了这么多,根本不可能真的再当作朋友走下去的。
这样也好,她也不希望和他们有任何的交集。
只是朝歌没想到的是,明明很喜欢儿子的陈堂安,对唐觅荷和他生下的女儿,其实也还是不错的呀。
罢了,管他是不是渣男呢?跟自己又没一毛钱的关系。
“小姐,你就别哭了。
比起肚子上有一条疤痕,命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了,你这还在月子头,怎么能哭、?
这是很伤身子的。”
陈婉莹躺在床上,根本不听丫鬟的劝阻。
她是近期才得知自己母亲被自己父亲休了的,不顾怀孕的艰辛,从隔壁县城回来。
谁知,她竟是被那不长眼的小野种给撞得直接早产了。
都还来不及去质问,质问为何父亲要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她就差点难产而亡。
其实不然,那天陈婉莹刚一回来,就看到小萝卜丁被丫鬟婆子们带着玩耍,上去就给了小萝卜丁一个巴掌。
随即韩瑶出现,面对陈婉莹的漫骂她也没反驳,只顾着去安抚自己儿子了。
可越是这样,如此的韩瑶落在陈婉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