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以后你便是为夫的人了。”
朝歌!
“君羽墨你,你你你!”
朝歌真的快气死了,她和君羽墨再次重逢后,碰撞来的那点的小火花,顷刻间直接被这无耻的男人,消磨得只剩怒火了!
“娘子,消消气。
为夫如此,虽然是武断霸道了一点,但若是为夫不这样做,就怕等为夫再从京城回来时,你又有了变数。”
朝歌:“......”
这狗男人,太狗了。
昨日还说,他会等自己,谁知早已蓄谋!
“君羽墨,好歹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要长相有长相,要财富有财富,要地位有地位,你,你就那么没自信吗?
非得整这一出?
我,我明明一个单身,你,你这是顷刻间就将我变成已婚妇人,你满意了?”
君羽墨含笑连连点头:“很满意,我也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会成为有娘子的人了。
这感觉,很奇妙。
娘子,余生请多多指教。”
朝歌看着男人无耻的笑脸,胸腔中所燃烧的熊熊火焰,更是越烧越是旺盛。
她真没想到,君羽墨居然先斩后奏,直接将婚书都给搞来了?
“你,你有权有势了不起吗?
你这叫逼婚!”
“嗯,有点权利,的确是好。
娘子以后随便用为夫的权利。”
朝歌!
此时的朝歌除了头皮发麻,血液沸腾,心肺噗嗤噗嗤,血压飙升,真的是半点欣喜都没,只有惊吓!
明明她只是打算先和君羽墨相处相处的,谁知这男人居然不经她同意,连婚书都给他们俩办下来了。
果然啊,她是对这君羽墨太好了,才让他误会。
“云姑娘,你这府上好像没人。
我叩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
正在气头上的朝歌,忽然被马车外暗三的声音,打断了。
“这个不作数!”
朝歌白了一眼君羽墨,作势就要直接将这婚书给撕毁,然后下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
明明离开前,她已经买了一些小厮护院婆子整理院子的。
这前前后后离开快二十天了吧,这院子里怎么会一个人都没呢?
君羽墨似早就预料到朝歌会如此做一般,一把就将其婚书夺过,赶紧儿卷好,小心翼翼的又放进锦盒中。
“这婚书可不得撕毁,这是皇上亲自盖了印章同意的,若是撕毁,那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要杀头的。”
朝歌闻言,更是气急败坏!
“你了不起,连皇上都搬出来吓唬我?
你有种得很,待会儿咱们再好好算账。”
朝歌气得,一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拉开,君羽墨一个不被,就跌坐在马车的软塌上,朝歌掀开帘子,就钻了出去。
“怎么会没有人?你用轻功进去看看啊?”
“喔,那我去看看。”
暗三闻言,就打算一个轻功先进去。
谁知,那一直都没打开的院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大姑娘,你回来了?”
看着开门的周伯,朝歌满脸不解的下了马车:“周伯怎么回事儿?”
“回大姑娘的话,院子中的护院,有一大半去了四爷那边。
还有一半的人,去了那店铺帮忙。
刚刚老奴在内院修剪花枝,倒是不知道大姑娘回来了。”
周伯是朝歌离开前从牙行那边买来的下人,除此外,还有六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做护院兼小厮,另外还有三个婆子,三个小丫头。
毕竟是个五进的院子,朝歌也不可能亲力亲为每天去打扫。
离开之前,院子都交给云轩和秦氏先帮忙看着整理的。
谁知一回来,府上那么多下人,居然只剩周伯一人了。
“他们去四爷那边干什么?”
朝歌隐隐的察觉不安,想着秦氏娘家人的不要脸,便是直接问出了口。
“回禀大姑娘的话,秦家人最近看四爷和四夫人开了店铺,便是想要和他们和好。
每天都去四爷家中,四爷烦不胜烦,直接借了几个护院过去,让他们没机会进去。”
“那我爹回来了吗?”
“一个时辰前刚到,但听说店铺那边很忙,便是带着二姑娘大少爷过去了。”
“好,我知晓了,你就在门房看好你的大门,其余的你不用管,待会儿别等他们回来了,连门儿都进不去。”
朝歌知道,这些人还得好好统一管理一下,但眼下也是没那个时间,她打算过去店铺先看看。
朝歌顿时,连马车都不上了。
一想到马车中的男人,算计自己就算了,现在竟是连自己这一辈子也给算计了,更是没好气,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
“云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