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门口等我,每日清晨我出门上学,它都对我依依不舍。
仿佛每天的分离都是生离死别的架势,我一下子心软下来,莫名就
把那奶狗子的形象,跟眼前的卫渊带入到一起。
别说,卫渊的原身,跟那奶狗子的毛色还真些许相似,要不是它俩一个是狗,一个是狐狸,我简直都要怀疑卫渊是不是曾经的小奶狗转世投胎,来找我的了。
嘶,想远了。
我猛然回神,甩了甩头,快跑两步追上他。
语气也没了刚才那般赌气,柔声道:“行了,你都受伤了,还是我扶着你吧,咱们去教学楼……”
“你是在可怜我吗?”卫渊侧过头,垂眸盯着我看。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此时却盛满疏离。
我呼吸一滞。
他这样歪过头来的时候,脸距离我很近很近。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
他的呼吸也喷洒在我的头皮上,不再像以往那么温热。
反而冷冰冰的,正如他现在看我的眼神。
我声音一僵,张了张嘴,干巴巴道:“可怜你?”
你的背影充满落寞和无助,确实很可怜啊!
但卫渊的脾气,这话指定是不能说的,不然这孩子能瞬间炸了锅。
我咽了口口水,一脸质疑的说:“我怎么可能会可怜你?”
这话一出,卫渊面色就变了。
眼底的疏离陡然燃起一团火,似乎是在说‘我现在连可怜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