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维和百万兄,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三脸懵逼。
不过是刚进入笼里而已,怎么叶京褚仿佛已经理清了头绪,连找什么线索都知道的这么清晰了?
这感觉,就像大家共同参加一场考试,所有人都在阅读题目的时候,叶京褚已经拿到答案,并把正确答案往题目上搬了。
百万兄怔了一下,对叶京褚的提议闪过几分诧异和怀疑。
倒是白维,点头之后就在房间里搜索起来,边找还边吐槽道:“姐夫,你该不会入过这个执念笼吧?我怎么感觉有人透题了,你好像已经知道怎么出去了似的。”
叶京褚也忙碌起来。
他闻言无奈笑笑,声音温和地说:“如果有人透题就好了,咱们立刻就能离开,也不用冒险等待笼主的出现了。”
笼主,指的就是执念深厚,形成执念笼的亡魂。
她们死后,意识就会永远的困在她最具有执念的人或事上面,一日想不开,执念笼就一日不会消失。
意外进入笼中的人们,想离开执念笼,必然也少不了跟笼主打交道。
而在执念笼里,笼主就类似指定规则的神,遇上脾气好,性格温和的笼主还安全些,一旦遇上暴躁的,杀人狂或者虐待狂之类的笼主,那误入执念笼的人,就无异于进入了
人间活地狱。
这也是执念笼的可怕之处。
白维重重叹了口气,此时不由想念起卫渊的好来,道:“要是卫首领在这就好了,上次他的暴力拆卸,让我大.大的涨了见识,原来逃离执念笼,并不是只有帮笼主化解执念,和等待笼主魂魄消亡两条路可以走,还可以选择暴力拆除。”
“只要把笼主打服了,照样可以离开执念笼。”
百万兄翻找作业的动作一顿,回头道:“把笼主打服?你疯了吗?咱们开会的时候局长千叮咛万嘱咐,一旦误入执念笼,第一要素就是不要激怒笼主,这样会让咱们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不利于脱困,你全忘了?”
“我记得啊,但是上次,我姐跟卫首领就是把笼主一顿胖揍,笼就开了……当时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后来我半夜睡不着,复盘的时候,突然就领悟了解笼的真谛。”
见百万兄和叶京褚都侧头看他,等待他的‘高见’。
白维顿时清了清嗓子,故意卖关子道:“这是连局长都摸不透的真谛,你们能猜出真谛是什么吗?”
叶京褚眼底划过一抹看傻子的神情,只不过他的神情十分含蓄,让不熟悉他的人,很容易把这种情绪误以为是虚心求教。
他轻声道:“真谛是……暴力是永
远的神?”
噗。
我没忍住,笑喷了一瞬。
学神不愧是学神。
这叶京褚跟白维虽然见过几面,但是接触时间也不算长,他竟然已经摸清了白维的说话语境,不光猜出他想说什么,还模拟他惯用的语气来说出答案?
白维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认同道:“没错!就是暴力!”
“所谓大力出奇迹!我估计这个执念笼的笼主,就是引渡单上这个叫秦思蔻的高中女学生,她刚死不久,即便有很深的执念,想来性格也不会暴力到哪去。”
“这也是我看见姐夫也入了笼,放心一半的原因,姐夫是道门正统,打架能跟卫首领打成平手,想来实力也很高。”
“卫首领能靠暴力出笼,姐夫一定也能,咱们就先给这个高中女生一次机会,开解开解她,她能想通最好,如果实在想不通……”
白维特别中二的伸出大拇指,在自己喉咙上做了个切割的手势:“咱们就弄死她!把她揍的哭爹喊娘,她自然就肯放咱们走了。”
叶京褚:“……”
他有些哭笑不得。
百万兄则摆了摆手,拆台道:“歇歇吧,篮球巨星兄,我想你可能误解了什么,如果真能通过暴力出笼,那清朝的前辈已经是四级阴差,还能被困上百年这么久吗?我不
信他打不过一般情况的笼主。”
白维嘀咕道:“这谁说得准啊,万一那四级阴差的师哥,不擅长打架斗殴呢?我看他穿着长马褂,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样,生前就是个教书先生……”
我打断白维越扯越离谱的分析,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暴揍上次的那个笼主,其实就是开导她的一种方式?”
“她生活的环境,以老公和婆婆为尊,媳妇必须要听从婆家人的话,所以她才会在有人帮她出头,对抗她丈夫的时候,她还袒护她的家暴老公,转而对付咱们。”
“她的执念,就是服从她老公和婆婆的统治,维护她老公和婆婆的权威,让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被她婆家的人控制。”
“在这种情况下,要破解她的执念,无非就是两点,一个是打破她老公和婆婆的威信,让她意识到,她老公和婆婆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他们也会挨打,另一点,就是揍她,让她明白,除了她老公和婆婆,外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跟她一样,要受她婆家的气,她的悲惨遭遇,不怪别人,只怪她自己。”
“是她自己的选择和忍耐,才造成她一直忍饥挨冻,被打被骂的结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