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输了,我又不作官,我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就行了。
另一位大儒道:“藏富于民,还是藏富与国?两位俊才有何见地?”
崔元又抢先开口,这又是一个政治正确题,自己先开口说了。孙诚再说,就有拾人牙慧之嫌。
“学生认为当藏富于民,所谓民富才能国富。百姓生活富足,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所以国家应轻徭薄赋,与民休养生息,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孙诚撇了撇嘴,崔元是世家,他说的是好听,轻徭薄赋,国家没有税赋支撑,别说统一夏族故地了,就连保境安民都困难。
世家又不交税,税赋全压到平民百姓上,他难道不知道?
他要是真想让百姓过的好,让世家不兼并土地,也交税于国,那百姓不早就富了。
大儒们点点头,又看向孙诚。
“学生认为,藏富于民,藏富于国都可行,主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
崔元道:“藏富于民与藏富于国互相矛盾,你说都可行,这怎么可能?”
孙诚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着众大儒道:“藏富于民与藏富于国都有利有弊。”
大儒林异道:“请俊才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