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刚到摘星州便在一面摊前遇到一小偷趁着人多偷了一姑娘的荷包,
我上前将其擒住,那小偷一吹口哨四周便出现好几个他的同伙将我围住,那姑娘却早已不见踪迹。
我心中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谁知为首那人出言不逊,我只得将破玄拿起,
对他们说道:“我不想砍人,滚。”
“一个小白脸,充什么英雄。我们人多,还怕你一个不成?”说罢那人朝周围同伙使了个眼色,周围几人便准备朝我打来。
下一刻身边出现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一身布衣,空无一物,却隐约可见周身灵力。少年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痞笑地看着我,又转过头去对那伙贼人说道:
“有话好说,何必动手。你们人多欺少,说出去也不好听。”
为首那人却冷笑一声:“你是他何人?难不成是看上这小白脸了?”
手中破玄紧握,若非不想引起注意,真想直接出刀砍了他们。
“路见不平罢了,怎么还说得如此龌龊。这小兄弟想必也是初到贵宝地不识规矩,如今相安无事不是更好。”
谈话间,从远处走来一群人,正是方才被偷荷包的姑娘带人前来。小偷一伙人见势不妙纷纷散去。
只留我与那少年在原地,面面相觑。
被他瞧了许久,我心生不悦朝他问道:“你瞧什么?”
他竟一副无赖的样子笑着说道:“在下从未见过如公子这般的翩翩公子,多看了几眼,公子莫见怪。”
出师不利,下山竟遇到断袖之徒,早知今日便不作男儿装扮了。
“神经病。”我拿着破玄转身离开。
那人跟在我身后走了好一会儿,我深吸一口气后停下脚步转身,将手中破玄悬在我与他之间,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正欲开口,忽而风起,今早未束紧的发带竟随风落了下来,轻飘飘地飞到了他的手中。
过往行人皆看着我,不知在说些什么。长这么大从未如此丢脸!
“还我!”我朝他伸出手去,他却毫无反应,直直看着我,死死握住我的发带。我又说了一句:“还我!”
他这才回过神来,却像个痴儿般说道:“姑娘,这是你的?”
“废话!”这大街上除了我,又有何人如我这般狼狈散着头发。“还给我!”
我上前伸手便要将发带夺回。
他连连后退几步,朝我说道:“姑娘,无证无据,怎么就说我手中发带是你的了。”
“泼皮无赖!”
这人却毫不在意地笑笑,下一瞬他不知用了何种术法,竟在我眼皮底下我的
发带生生变没了!!
随后他朝我扬了扬眉,笑笑说道:“如何?”
我感觉脸上一阵火热,不知是因他此时看我的眼神,还是因为我此时头发散乱。
门中虽也有男弟子,对我却极为恭敬,从不曾逾矩。
平时所见的门外男子,也是温文尔雅,肃穆儒雅。
再者身边还有阿叶,可他从来都是沉稳清冷,从不曾这般对我说话。
如他这般的泼皮无赖我从未遇过,手中破玄紧握,此时我只想给他一刀。
还未出手,不远处传来一声“兔崽子,原来你在这儿!”两个壮汉正朝着我们跑来,一个是拿着扫帚的扫地僧,一个却是手持砍刀的屠夫,两人来势汹汹,
脸上各自挂彩无数。
他们口中的“兔崽子”想必便是我眼前这人。
他面露难色,随后对我说道:“姑娘,在下先走一步。有缘再见。大吉大利!”
走前他又喊了一声:“我叫顾寻!”
言罢,他竟瞬间跑至百丈之远!
我站在原地思杵着,究竟是什么术法能将我的发带变没了,又是什么术法能让人瞬间位移。
这个无赖竟这般厉害?
气喘吁吁的两人跑到我面前,弯腰喘气,屠夫抬头问我:“丫头,你与那小子可是一伙儿的?”
我摇头。
“那你可知他会去何处?”
我亦是摇头。
扫地僧以扫帚为杖撑地,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他走前,可有说什么?”
“大吉大利。”
两人皆是了然的模样,扫地僧喃喃说道:“我便知道是这一句,什么狗屁大吉大利,我们跑了那么久还是追不上他。”
“他也拿了二位的东西?”
扫地僧说道:“他不知修了什么术法,能将人瞬间唤至眼前!我可是从揽月州来到此处的!”说罢垂手顿足,一副苦相,“如今,我还得自己回去!”
屠夫接着说道:“那小子像个憨货,适才竟跑到我的肉摊前说要与我比试!
我本想给他个教训,谁知刀还没碰到他,那小子便将我身旁这扫地僧唤到他面前挡刀,害得老子吃了一扫帚灰!”
半刻钟后,我终于在他二人喋喋不休的言语中了解了个大概,那泼皮无赖不知师从何处,其貌不扬却术法高深。先前去到揽月与那扫地僧比试不过,用术法唤了个老太婆相助。此次又在摘星找了个屠夫,那屠夫一刀下来他便将那扫地僧唤来挡刀,自己溜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