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老朽曾经发过誓,不会轻易再收学生的,你们一会吃完饭就走吧。”
“您只是发誓不会轻易再收学生,也不是说绝对不收的,这不是还有希望嘛。”温和加重“轻易”的读音。
徐老头只是想拒绝的,想不到却被温和抓住了语病,都被自己气笑了:“你这丫头,很不错。不过如果你能解决我的一道难题的话,那收学生也未尝不可。”
听到徐老头的话,温和欣喜万分:”什么问题?您请出题。”
“你们等等!”徐老头就进屋了,不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布兜,递给了温和。
温和接过,打开布兜一看,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竟然是她那个时代的一个四色粽子魔方,还是四种颜色的。
她颤抖地拿着这个粽子魔方:“您.....您这是哪里来的?”
看着温和如此反常的表情,齐墨也心里一动,后娘从来都是镇静自若的,第一次看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
徐老头也惊讶温和的表现,难道这小丫头认识此物,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导致自己被迫退隐个罪魁祸首呢。“十一年前我徒弟偶然所得,至于他是从何得来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这是认识?”
“这东西我不只是认识,我还会,您这拿来不会是让我还原吧?”
温和说着,也不等老头回答,就见她手指飞扬的,不到一刻钟,就还原出来了。
看着这每个面都是同色的像粽子一样的东西,徐老头张开的嘴巴,久久不能闭合。半晌之后才发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在这小丫头手上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在自己这边十一年了,才被解开,自己是有多愚钝呀,“呜呜!"
听着徐老头的哽咽声,温和和齐墨都没有打扰,默默地等待着这迟暮的老人发泄着他自己的遗憾和喜悦。
一盏茶之后,徐老头终于缓过神来,他擦了自己眼角的泪花:“对不住,让你们见笑了,这个粽子是我曾经的徒弟的,当时他跟我打赌若是我三天之内不能还原这个粽子,那我就将永远退出朝堂。想不到三天后,我只解开了一面,于是这十一年来我一直躲在这山野之地的。想不到今个竟然有限见到这神奇的一切。丫头,谢谢你。”徐老头向着温和就是一鞠躬。
温和赶紧在徐老头弯腰时拦住:“您这是折煞我了。”
“你别拦着,你这是解了我心头的难题呀,要不然我死都不瞑目,所以这一鞠躬是你应得的。”
温和见拦不住也就安心地受着了。
徐怀文鞠躬完,这才对温和说;“照理说你解开了我的难题,我应该遵守承诺收他为徒,可是我这十一年都没解开的难题,你却解开了,这声老师我受之有愧,还是你自己教导吧。”
“您这是过谦了,术业有专攻,您只是这一方面不擅长而已,而我只是恰巧比较擅长这个,可以说这个东西是我玩腻了的,咱们不能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
见温和所言在理,徐怀文只能同意了。
“您看您这边也简陋,不适合教习,倒不如到我那,这样您还能吃个热腾腾的饭菜,您觉得如何。”
温和这个话确实说到了徐老头的心坎上了,他一生忙于学问,一直未娶,这个破地方也没啥好留念的,到温和那不仅可以满足果腹之欲,也可以向温和请教下这粽子的解开方法。
不过搬行李的时候却遇到了难题,还以为这茅草房这般简陋,徐老头空手走就行了,想不到他却在地窖里藏了一个地窖的书,结果走的时候一个马车都装不走,还是走了两趟才好歹搬完。
古人非常注重品行修养,学师德,谢师恩,素来都有拜师礼之说。
次日,温和就请了村长还有村里的老人来见证齐墨的拜师礼。
而之前那邋遢不修边幅的徐老头也被温和整顿了一番,头发跟胡子都给修好立正了。至于搓澡就交给了齐墨。费了几桶水,那浑浊不堪的终于变成了清澈的了。穿上温和给准备的衣服的,徐老头顿时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真的是人靠衣装。
首先就是正衣冠,古语有云:先正衣冠,后明事理。而后是是盥洗礼,洗手的寓意,在于净手净心,去杂存精。再就是叩首礼,齐墨双膝跪地,三叩首,献上了投师帖子,而后齐墨又敬上了一杯茶。
徐老头也送上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孤本,“以后你就是我徐怀文的关门弟子了,这一生我教的学生也有千余人,而我的关门弟子只有三个,你就是其中之一,希望你以后戒骄戒躁,日三省汝身.....”
在他的训话中,这礼也就成了。
“小墨呀,以后你就是咱们徐大师的关门弟子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望你能不忘本心。”村长象征地说了两句。
齐墨点了点头。
“感谢大伙能来见证小墨的拜师礼,里间已经备了酒水,大家里面请。”
“哎,哎。老齐家,你这屋子不错,暖和得都不用穿袄子了。”
“是的,真暖和,来了我都不想走了。”
“那大伙想来就来这边做做,也能跟徐大师聊聊天。”
其实这次邀请的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跟徐老头的年龄差不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