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的时候,王家村来了一个豪华的马车,只见驾车的小厮问道:“请问下温和家是在哪?”
“咱们村唯一的砖瓦房,你找去吧。”
“你咋就直接告诉了呢,这马车来也不知道对温和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村人议论纷纷。
“一时嘴快。”那人还自打了下嘴巴。
“没事,咱们跟过去瞧瞧,如果是来跟温和不对付的,咱们也可以帮帮忙。”
“对对,闲着无事看热闹去。”
一行人跟着马车来到了温和家。
“温娘子,在吗?”小厮跳下马车,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温和边问边打开了大门,“小李呀,你怎么来了?”
“不止我来了,老爷也来了。”小李子笑道。
温和这才看到门口那奢华的马车,赶紧移步过去。“你这还不下车,还等我请呀?”
温和才说完,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掀开了车帘。
一个面如冠玉,肤色白皙的手执白扇的男子跳了下来:“我哪敢呀,我请你还差不多。”
“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走吧,屋里说!”
温和就自顾自走着,这几回跟景辰的相处,已经知道彼此的为人。他们两人俨然像相交多年的挚友般,所以一开始才敢那般打趣景辰。
“那男子也太好看了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是贵气逼人。瞧这马车一看就好有钱!”
“可不是,我刚刚都不敢直视,感觉看了他都亵渎了他。”
“这温和也太有能耐了,竟然认识这般富贵的人了,而且我听他们的语气,感觉他们感情不错。”
“能耐什么,不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嘛,一个寡妇都好意思领男子上门,简直丢我们王家村的脸。”
“是呗,没准她盖房的钱就是这个骈夫给的。”
“都说了温和是做生意赚的钱嘛,你们怎么又开始污蔑人了,不知道温强就是这么诬告温和,现在在牢里都出不来了,你们还来。”
“我们就是过过嘴瘾,你就当放屁,一下子就没了,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
“我也是,才想起家里柴火还没劈呢。”
这两人也真怕了,就怕温和听到,赶紧灰溜溜走了。
此时的温和把景辰领到了前院的凉亭中。叫小墨泡了壶茶。
“说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温和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还不是你惹出来,你是不是做出了一种白色的糖?”景辰轻摇扇子问道。
“你竟然认识巡盐御使谢旭?”
“要不是他无意中说出有个奇女子竟然制造出白色的糖,我都不知道呢。”景辰看着温和揶揄道:“你到好,被人举报贩卖私盐也不找我想法子,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呀。”
“你这可冤枉我了,当时他带着官差来了,我也一头雾水,而且我也不能未卜先知,先知会你。”温和斜眼看了景辰一眼。
“可你制造出白色的糖,也没找我?”景辰摸了鼻子。
“这不是才制作出来么,我看也年底了,倒不如等年后。”
“好吧,你都有理由,那就让我见识下那谢旭口中不可思议的白糖。”
“这肯定的。”温和看了下齐墨,“小墨!”
景辰随着温和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了齐墨,俊朗略显稚气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直到齐墨悄无声息地离开:“你这养子倒是不错呀!”
“那是!也不看看谁家的!”
“哈哈,那也不是你家的,你就是他后娘,等他再大点,那就是其他姑娘的了。”
见景辰说的是事实,温和嘴角的笑意猝然收敛:“起码现在是我家的,你想要都没有!话说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怎么没找,不然孩子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不会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确实也是,景辰今年二十五,这个时代的人成亲都早,他还没成家,为时有点晚了,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自己也可以给瞧瞧。
景辰怼完温和暗爽着,想不到马上就被掐住死穴,转而不屑道:“那些庸俗的女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是,你景辰如此惊人之姿,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应属天上的仙女了。”
这话她说得不假,一般的女子在景辰旁边,可不就是黯然失色了嘛。
听着温和的话,景辰脑里浮现着,若是温和这般的女子也行。他赶紧摇了摇头,企图打消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温和确实是好,但是却已经嫁过人了,他素来有洁癖,所以只能是无福消受了。
见景辰一时无话,还以为景辰也有这么一个白月光呢,自己可能戳中他的内心。温和也不敢再言语。一时之间,尴尬的气氛环绕着俩人。
直到齐墨拿着一个陶罐出来,他把盖子掀开,白花花的砂糖就映入眼帘。
景辰这才缓过神来,迫不及待地轻捻了点白砂糖放入口中,片刻后:“果然是糖,不仅外观好看,就是甜度也更甚。你这打算怎么卖?”
“你怎么说?先说好,我这白糖只有一吨,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