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你不是说能赚钱了吗,怎么今天还更少了呀。”王春梅嫂子看着桌子上还不到400文钱,叫嚷起来。
今天就卖出去不到差不多8斤,差几块卖不出,她们一人一块尝了个鲜。
“嫂子,那还不是你,我只是让你帮我切小点,谁知道,你切的这么小,所以都没有什么人买了呀。”
“这还怪我了,你让我切小,谁知道多大呀,我就按照1斤切了50个切的,再说我切的时候,你也在的呀,你也没有阻止。”
“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大,那天我就吃了温和一块,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所以咯,是你没记住,那就是你的错。”
“咱们也不是没有赚钱呀,你看咱们这边还有7斤的,这也是钱,卖出去也有350文钱的呢。”王春梅见确实自己理亏,赶紧补充道。
“对呀,这还有350文钱的呢,卖出去,咱们就赚了呀。再说买卖本来就是这样,今天卖不完明天再卖,咱们卖菜还有时候卖不出去的呀,孩她爹,是不是这个理。”
看着自家媳妇明显袒护女儿的样子,春梅爹也不好多说什么。直接撒手不管了。
”春梅,春梅,在家吗,我是你麻子婶。”
春梅一猜都知道王麻子媳妇又来送鼻涕果了,可是她手上也没有钱。只能装听不见。
“春梅娘,我是麻子媳妇。”那个门是敲的“砰砰”作响,夜里显得格外的大声。春梅娘怕邻居说三道四的,赶紧出去收鼻涕果去了。
一见外面有7个背篓,都傻了眼。
“怎么比昨天还多呀。”
“还不是麻子,他心疼我,就帮我把背篓背下山,我负责捡就可以了。”确实也是王麻子帮忙的,他昨天看竟然这么多钱,所以他砍柴的时候,顺便捡了2个背篓,还让自己媳妇必须得捡4个背篓,所以王麻子媳妇为了量那就糊弄完事,烂得都捡进去了不少。
春梅娘也不好多说什么,都捡了,就让她明天不要捡这么多。拿了70文打发走了。
拿到屋,春梅算了下,今个又买了2两银子的糖了,67斤,还给大家,就剩51斤,可以做170斤左右,自己多加点鼻涕果,也只能把昨天剩下的180斤鼻涕果做完。今天的王麻子还有280斤,明天还需要买3两银子的糖呢,到时也不知道爹能不能给。
第二天早上王春梅好说歹说才说服他爹给了3两银子,可是今天确实是切的跟温和的一样大了,买的人也多了。把前天做的15斤跟之前的7斤都卖了,收钱880文。王麻子媳妇,送来5背篓。又去了50文。
可是第三天就有人找上门要赔钱了,原因是吃了上吐下泻的。搞的王春梅一头雾水,为了表示自己的酸枣糕没问题,自己还吃了十几块,肚子就”咕咕咕“直叫了。
”你看你吃的也出问题了,赶紧赔钱。“
”对,赔钱。“不管有没拉肚子的都嚷着赔钱。场面一片混乱。
王春梅不赔,摊子还被砸了,众人抢了钱就逃走了。王春梅脸被抓了好几下,头发都掉了一小戳。
王春梅哭啼啼的回到家,本来是想让爹跟大哥出头的,结果他爹给她的是一巴掌。
“我给了你6两银子,你赚了还不到2两,现在摊子都被砸了。你还有脸回来。”春梅爹盛怒道。
“爹,我也不想的,谁知道这酸枣糕有问题,对,就是王麻子媳妇弄得,准是她把坏的果子捡进来。”
“她捡进来,你就收,你怎么不检查下。你还有理了。”
“咱们的油灯太暗了,看不清。”王春梅辩驳道。
“满嘴胡编,人家老齐不就做的挺好,你做不好就各种借口。”说着,又是一巴掌盖了过去。
还想再打,被春梅娘拦着了,“她爹,咱们有错,王麻子媳妇更有错,咱们现在应该对外。”
“走,找王麻子算账去。”
一行人就跑到王麻子家,春梅娘过去就是直接揪头发,扇巴掌。
“春梅娘,你干嘛呢,来人呀,打人了,来人呀,打人。”王麻子媳妇打不过春梅娘,再说他们还来了这么多人,只能哭喊着,那个凄惨呀。
有劝架得,不过大多都是看热闹的。
“怎么回事哇,前几天还看这两家走的勤,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刚听春梅他们说,好像王麻子媳妇把坏果参进去卖给春梅家,结果吃了春梅家的酸什么糕吃坏了,都把摊子砸了。
“这也太缺德了吧。”
“可不是。”
这事温和都不知道,还是小白看热闹回来跟她说得。小孩子听得也不完全,不过大概内容温和也能猜到。之前王麻子媳妇给自己捡酸枣糕还那么多坏的呢。
这几天都是温和带着俩孩上山训练,顺便打打猎,最近打的比较多,都让王妮儿带着去广福楼卖了,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糖,晚上温和就做酸枣糕。
“温和,今天王春梅摊子被砸了。王春梅也被打了,脸都被挠破了,就这边,好大一块,那个惨呀,看着我就解气,今天一天都舒服。”王妮儿午时过后没多久就回来了,赶紧就给温和分享这个好消息,手舞足蹈,感觉她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