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不过话说回来，你就不能招点好看的花么。”
“你的嘴能不能不这么损？”
“没办法，和你学的。”
“……”
陈厉撇了撇嘴，懒得再搭理丰盈，错身走进了秦古斋。
丰盈立刻跟了上去，像是紧盯陈厉，但更像是跟屁虫。
段晓丹看了眼车里打着电话，恶狠狠盯着陈厉背影的肥婆，觉得很是好笑，在申城的地界上竟然叫人来找陈厉的麻烦，呵呵，这不就是寿星公上吊么。
刚跨过门槛，她就面露思索之色，又回头看了眼车里的肥婆。
随后，她嘴角闪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弧线。
“小厉，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有铲地皮的来出货，老爷子他俩都有些看不准。”
季红从办公室里出来，正拿着手机要打电话，见陈厉来了就急忙迎上来，四下扫了一眼后低声道：“老爷子看着有问题，可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铲地皮是行话，指那些没有店铺的底层贩子。
这些人都识货有眼力，因为各种原因开不起自己的店铺，就凭着眼力四处捡漏、收货，或者是直接从土耗子手里拿货，然后转卖给各大古玩店铺，从中赚取差价。
之所以叫铲地皮的，因为这种贩子基本都是从土耗子手里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