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男人,那时她就敢去澡堂子泡澡去。
给何束安排车马这事儿直接交给了霖川,他都给办了。
她则再次返回皇宫想询问一下暴君自己何时进羽林骑。
不过暴君见了她并没有提这事儿,反而是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通,那清润的眼波似有穿透力。
“属下身上有不妥吗?”
“就是见你今日格外自信,但朕又实在看不出来你的自信是从何处散发出来的。”昂首挺胸的,鬼知道她怎么回事儿。
她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之后又倾身向前神神秘秘道:“告诉皇上个秘密,您可千万别告诉太傅和白先生,何太医收我为徒了。”
申屠稷:“……”
太医何束他自然知晓,脾气古怪喜欢研究一些极其寡门的东西,甚至还会用活人试药。
他并不待见这种人,上一世那何束在太医院熬到可以告老还乡就放他出宫了,算是郁郁不得志的那一种。
“你倒是有这随时随地拜师的本事,巧言令色的给人一同吹捧他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不知你拜师得了什么好处?”
“给了我两瓶药,还教了我一些针灸的本事。以后待我学成了皇上若是有不适,属下来给皇上解忧。”
“确认朕不会死在你手里?”他可不信。
傅元筱不是很开心,她学的很认真的。待得学成了,真能去出诊给人看病。
她也没想做个神医什么的,但本事能学成那不都是自己的嘛,有道是艺多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