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院子外走来三个男子,人还未走近,远远便听到这里的嘈杂。
为首的中年男子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极为不悦的冷嗤到
“哼!汐儿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你们在这里大声喧哗成何体统,都给我出去!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柔儿留下其他人等散了吧!
看见来人众人顿时不敢吱声,向斥责他们的人俯了俯身,
“是将军,妾身们告退”一群莺莺燕燕们此时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可见顾风远在她们面前的威望有多高!
待众人一个一个退出了房间!原本拥挤的房间一下子就显得空荡了起来。
等到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后,为首的中年男子这才略微缓合了一下神色。
回过头来对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拱手示意,齐先生这边请,小女就拜托先生了!
老者也不客气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抬脚便向床塌走去。
这中年男子便是顾国将军府的家主顾风远,高大笔直的身躯只着一身灰色暗纹锦缎长袍,腰系深色皮制腰带,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一对剑眉高耸入鬓,因其多年征战浑身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叫人看了不由心生敬畏!
他身旁一名与其有七八分相似的俊俏公子,便是将顾凌汐带回来的嫡长子顾云扬,此时他略显稚嫩的脸上有着一丝担忧、一丝焦虑。看着床上的人儿,忍不住开口询问旁边正在给凌汐把脉的齐大夫:“齐先生我妹妹如何了?伤得严重吗?为何她还是不醒呢?”
“是啊,小女的伤可严重?她何时清醒?”顾风远也随即说到。
“这,”老头略一迟疑随即说道:“顾将军与顾公子请稍安勿躁,二小姐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再加之其从悬崖坠落,虽然有树枝遮挡不至于当场丧命,但也损伤不轻,身上多处骨折经脉破裂,头部似也遭到创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痊愈的,老夫这就给小姐开些药方。
只是....这......”
看到齐先生脸上的难色,顾风远沉声说道:“齐先生不必为难,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二小姐虽没有什么大碍,但这脸上的伤,恐怕会留下疤痕,影响小姐的容貌!”一番话虽说的委婉之极,但房内的几人还是心中一惊!
风柔儿脸色苍白的看向齐先生:“齐先生真的这么严重吗?这容貌可关乎到女子的一生!请先生一定要救救小女呀!
“哎!夫人放心老夫与将军也是忘年之交定会竭尽全力救小姐的!只是这容貌能恢复几分还要看日后的恢复情况!”
“齐先生,我妹妹她先前为何不认识我?”顾云扬又急声问到。
略作思考齐先生说到:“这可能是因为二小姐头部受到撞击导致暂时性失忆了,能不能恢复就要看日后二小姐身体的状况而定了,因人而异。”
“哦,那就有劳齐先生了,待小女醒来必有重谢!”
“哪里哪里将军客气了,你我相识多年这话是见外了。”
“好,那就先多谢先生了!来人,带齐先生下去为二小姐开药。”
门外一个青衣小厮应声进来向齐先生拱手示意,齐先生略一点头便随下人走了出去。
看着齐先生远去顾风远挥手让房里的下人都出去。待人都离去后,他才踱步来到偏厅在一张椅子上随意坐下后才悠悠道:“扬儿,你可知道今日劫杀你们的是何人所为?”
他面带寒霜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意。“这些人也太过嚣张了!如此不把我顾国将军府放在眼里?”
“爹爹今日之事有诸多蹊跷,”顾风远略挑眉头:“哦?有何蹊跷之处扬儿说说看。”“是爹爹,今日那些人一副山贼打扮,可妹妹所乘马车一看就价值不菲!
若是一般山贼定会打劫马车和车上财物或是撸了妹妹去,可他们明显是故意让马儿受惊!
其余人等拖住孩儿和侍卫,等孩儿摆脱了他们一路追车而去时,才发现前方是条断崖!
孩儿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乘着马车坠了下去,孩儿和侍卫寻至崖底发现了重伤的妹妹这才将她带回的!
最后的两个活口服毒自缢了,明显是受人指示,亦或是死士,一般山匪绝不会这般的!孩儿没能保护好妹妹请爹责罚。”顾云扬一脸自责的讲述了今日受袭的事情!
“是有些蹊跷,那些山匪显然是被人收买或者是死士,针对之人明显是你妹妹,扬儿你不必自责,此事爹爹会去查清。为今之计还是你妹妹的伤势重要,其他事等她醒了再做定夺!”
询问完爱子情况,回头看向还在床前抽泣的风柔儿,他走过去执起风柔儿的素手安慰到:“柔儿莫要再哭了,齐先生已经为汐儿把过脉了,她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受惊过度,齐先生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待汐儿醒来用过药后,就再请齐先生过府为汐儿复诊一番。你若哭坏了身子,汐儿醒来定要心疼了!我们先回去吧,让汐儿好好静养明日醒了再来探望吧!”
用帕子拭干眼泪风柔儿点头应了声好,再哭再多对汐儿的伤也是毫无用处的!徒增伤感罢了!
离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