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赤裸裸地歧视。
季文渊一脸鄙夷地看着罗贝贝，“我要是跟潘明瑞一样，还用你帮忙？我是没有飞机，还是没有护照？”
他这话意有所指，正中罗贝贝的伤心事。
她抿着唇，生气地瞪着他。
“我用不着你帮忙！大不了财产我不要了。”
“好啊，上百亿你不要，我去帮潘家老二把钱弄到手，他能分我十亿。”
“上千亿，也不能出卖朋友！”
罗贝贝梗着脖子，答得视死如归，看得出也是纠结了一番的。
蠢货两个字，在季文渊嘴里饶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要是方璐在，怕是都得求着她。
让她把她卖了，然后分她一半财产……
季文渊心累地看着罗贝贝。
跟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谈判，实在太累。
罗贝贝看季少爷吃瘪，笑着摇了摇头，“以后我要给璐璐介绍一堆年轻大帅哥，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个把钱都败坏没了的穷草。”
罗贝贝笑得一脸得意。
季文渊磨了磨牙。
不过季少爷向来不是能咽下窝囊气的人。
他看着罗贝贝越笑越开心，在她脸上的笑快要裂开的时候，及时给她补了一刀。
“潘明瑞的精神鉴定下来了，神经病二级，他杀人判不了死刑，很可能几年就出来。”
“嗝——”
罗贝贝的笑跟定在脸上一样，霎时被按了暂停，一动不动。
季文渊看她这样子，也没有客气的意思。
连环刀挥舞得毫不手软。
“他最多判个五年十年，不会蹲监狱，只会强制送到神经病院。你想离婚也很难，可能你要守着这个神经病过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最后，季文渊语气缓慢地又补了致命一刀。
“而且他杀妻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