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
这件大衣，季少爷平时都是敞着怀穿，从来没扣过一颗扣子……
尚飞扬看着裙子被衣服一点点遮住，心都在流血，他的手在空中凌乱，想拦不能拦，不拦又抓耳挠腮地想看……
他为难地搓了搓手，朝着方璐露出讨好的笑。
“方医生，这裙子上的楼宇是哪位大师画的？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接受！”
“是——”
方璐抬起手，正想指，却被季文渊拦了下来。
季文渊抓住方璐的手，冷冷道：“大师不想见你。”
“胡说！”
尚飞扬满脸不屑地瞥着季文渊。
“你代表不了大师！我知道你也是学建筑的，可是你对建筑连点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哪天你可以来清北旁听我的课，给你好好讲讲，建筑学学生的基本素养！”
从砸了门开始，尚飞扬就对季文渊没有一点好感。
这个男人冲动鲁莽，脑子没有拳头快，哪能懂大师的想法，他连给大师提鞋都不配！
大师的手是来创造奇迹的，这个莽夫的手，是来破坏奇迹的！
季文渊听到尚飞扬，让他去旁听他的课，讥讽地嗤笑一声，“你的脑子就是让素养框住了。北外环那个残疾人学校是你设计的？可以入选教科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