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被子，犹豫片刻，还是没敢还在身上。
那只小狗的惨状清晰地印在脑子里，不时地浮现出来。
是康宠那三个医生吗？可他们毕竟是兽医，真的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吗？
方璐靠在床头抱着膝盖，陷入沉思。
季文渊洗好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抱着一团的样子。
她以前就习惯这样猫在沙发里，等他回家。
季文渊自嘲地笑笑，他躺倒她身边，拉过来被子，盖在方璐身上。
“想什么呢？”
方璐的性格，心里藏不住事，她看看季文渊，虽然不是交谈的好人选，但也还算是个人吧。
她吧啦吧啦把这次比赛不寻常的地方，讲给他听。
季文渊听完，轻轻点了点头，反问道：“比赛有正式文件吗？有相关部门签字吗？获胜的衡量标准是什么？评委是哪里请来的专家？比赛依据什么分组的？病体如果抽选的？你都知道吗？”
“……”
方璐一句答不出来。
季文渊讥笑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就看到100万美金了。”
“……”
方璐被数落一通，憋闷地趟倒在床上，背对着季文渊，不再说话。
季文渊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腰上。
方璐一把拍掉，“你说了不碰我的！”
季文渊收回手，半晌幽幽道：“你也答应过我，没还完钱，不能找男朋友，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结果都是骗我的。”
方璐听着身后传来的低声抱怨，几不可查地轻叹一声。
找男朋友，是假的。
有别的男人，也是假的。
只有不要你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