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待遇。”
这话已经说的过于直白。
方璐别开眼，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灿灿的妈妈，——”
“璐璐。”
司辰打断她。
“灿灿说你跟季少爷在离婚，是吗？”
方璐愣怔，没有开口应答。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态。
离，又离不了。
过，又过不下。
不上不下吊在中间，互相折磨伤害。
司辰见她不作答，继续追问，“是因为宋小姐吗？”
灿灿跟他讲的也不太明白。
他只能听出来，是孟景明和方璐聊天时，骂过宋小姐，让灿灿偷听到了。
而且季家父子跟宋小姐的关系。
真是……
不可言喻，莫可名状。
方璐垂眸不语。
她纤长的睫毛颤动着，显示出主人的慌张。
司辰微微勾起唇角。
把话说的更加直白。
“璐璐，你跟宋小姐有点像，没有什么关系吗？”
方璐一瞬抬起眼。
她盯着司辰，神色难看地质问，“跟你有关吗！”
“可能有关，也可能没关。”
司辰淡淡答道。
他凝视着方璐的眸子，语气半分调笑半分正经。
“我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离婚，好先预定个位置。”
“定位置请去外面的餐厅。”
方璐淡淡丢了句，没什么表情地别开脸。
但她不自觉咬手的动作，出卖了她的情绪。
司辰见她装镇定的样子，禁不住笑出声。
他伸手握住方璐的手腕，拉下她的手。
“十年前，一紧张就咬手，怎么十年后，还不长大。”
方璐还来不及回应。
“哐啷”一声，厨房的门开了。
一个背着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冷森森地丢来一句话。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