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季文渊进来救她，看到的就是什么都没穿，光着的画面，一顿作呕。
“你要不要把衣服都扒光了，给人看？”
宋南霜白她一眼，“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问题吗？”
方璐目光嫌恶，“那是太难看了吗，季文渊宁愿待在院子里，都不多看你一眼。”
这话正戳中宋南霜的雷区。
怀孕让身材变形，她本就厌恶不已，要不是为了让那个男人帮她，她早就打掉这个野种！
宋南霜咬着后槽牙。
“就是因为我怀着孕，很多事不能做，文渊才留着你。你以为你的功能是什么，四年你不过就是个泄/欲工具。”
这话如刀刺入方璐胸口。
她知道她的作用，但和被人骂在脸上，那是两回事。
被人撕破遮羞布，露出里面不堪的一面。
更加羞辱难堪。
她狠狠地瞪着宋南霜，恨不得在她脸上挖出一个洞。
宋南霜看方璐这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脸上露出狞笑。
她当着方璐的面，抚摸着小腹。
幽幽道：“工具是没有怀孕的权利的。”
方璐死死攥着拳头。
忍住朝她肚子挥拳的冲动。
半晌，方璐冷笑一声。
“今天就让你看看工具是做什么用的。”
她去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大剪刀。
这还是去山上采药时，装进去的，这回倒是派上了用场。
宋南霜和宋北雪的外衣，都脱到了浴室门口的沙发上。
方璐拿着剪刀，一脸阴笑，吓得宋南霜宋北雪连连后退，以为她要伤人。
结果方璐只走到门口。
挥舞剪刀。
在她们衣服上，“咔嚓咔嚓”一通乱剪。
直到看起来都变成布条。
她才收手。
方璐扬了扬手里的剪刀。
“不是喜欢光着吗，就这样出去吧！穿什么衣服，脸皮比城墙都厚。”
说完，她背上背包。
转身欲走。
忽然想到什么，方璐又探回头。
看着宋南霜讥笑一声。
“我不离婚，你肚子里的跟你一样，永远是个私生子。
想我离婚。
可以。
跪下来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