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资质差！
他看到三口人走近，清了清嗓子。
以领导讲话的姿态。
说道：“起得这么晚，哪家的儿媳妇——”
方璐对他熟视无睹，仿若空气。
领着灿灿直接进了餐厅。
季文渊轻笑一声，拍了拍季康成的肩膀。
“爸，外公说你皮痒，不挨收拾难受，真有道理。”
说完，也跟着进了餐厅。
季康成一个人。
在寒风之中孤孤单单、戚戚然然。
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六个字，“混小子，老东西！”
然后怒甩衣袖，愤然离去。
……
因为没有电。
液化气也只有一罐，不敢挥霍。
厨房大师傅能做出的样式不多。
再加上天冷，没有保温柜开着，菜很快就凉了。
方璐进来时，发现宋家姐妹也在。
她翻了个白眼，找了个离她们最远的位置坐下。
工作人员把菜再次加热，端上来。
季文渊叨了一筷子菜，没什么胃口地又扔回碗里。
灿灿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脸蛋上都沾着饭粒子。
方璐看着季文渊，目光嫌弃。
“你学学灿灿！好吃是次要的，营养才最重要！”
接着，方璐笑盈盈地转向灿灿，“看我们灿灿宝宝，这么吃才能长得高高的、帅帅的！”
季文渊冷哼一声。
“他长不过我，他爸没我高。”
“噗！”灿灿一嘴的饭，全喷在桌子上。
接着被呛的“咳咳咳”咳了起来。
方璐一手拿纸巾给他擦着嘴，一手拍着他的背。
“灿灿，你慢点吃啊！慌什么，没人跟你抢！”
“咳咳咳！”
“来喝点水，压一压。”
“咳咳咳！”
季文渊看着灿灿这副紧张的模样，得意地挑了挑眉。
他不过随口一说。
就——猜中了？
那边灿灿终于顺过了气，咳得小眼睛都通红通红。
季文渊又再次凑过去。
“小鬼，换个姓？”
灿灿脸上皱成了个包子。
下一秒，他抓住季文渊的手。
一口。
狠狠。
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