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怎么到处跑？”
季文渊声音带着警告，“谁允许你搬出来的。”
方璐冷哼一声，跑去房间，拿出抽屉里的房产证。
甩在季文渊面前的茶几上。
“房子还你，拿走！过户手续随时可以办，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
季文渊目光凌厉，恨不得穿透她。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搬到孟景明的房子里住，你当我是什么！”
“前夫。”
话一出口。
空气突然凝滞。
季文渊像个大冰块，给房间制冷。
两人陷入无尽的僵持。
谁也不肯先开口。
一直到孟景明再次敲响公寓门。
他的到来，让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加莫名。
方璐打开门，问道：“景明，你怎么又回来了？”
“买的被罩，你忘了拿上来。顺便给你带了份宵夜，晚上那家店看你也不爱吃。”
方璐有些紧张的笑笑。
她接过被罩袋子，和打包来的蛋糕，偷偷给孟景明使眼色。
他皱眉看她，“璐璐，你眼睛怎么了？”
方璐推他出门，“景明，我准备睡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聊。”
说完赶紧关上公寓门。
可不敢让他进屋。
沙发上那尊阎王，还不得暴怒。
门外的孟景明一脸疑惑。
这得是困成什么样了。
摇了摇头，走下楼。
方璐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她刚回过头，就被一股大力推着她的肩膀压在门上。
季文渊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下。
停在方璐腰间。
方璐呼吸急促几分，她手推着他的胸，“你干嘛！”
季文渊抢过她手里的蛋糕和口袋，顺手扔在地板上。
蛋糕盒歪倒在地上。
方璐心咯噔一下。
夜宵……
她的夜宵……
默默地叹口气，不敢抗议。
还是命重要。
季文渊一手撑在门上，一手在纤腰上游移。
“搬回去，不喜欢那里我给你买新的。”
方璐无力地叹息，“我们已经完了。”
季文渊低头脸贴着她的脸上。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我不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