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
“南霜，我明天后天不去公司，这两天你安排好赵董的视察。”
宋南霜好奇问道：“周一你就翘班啊！干嘛去？”
“探个班。”
“啊？”宋南霜讶然，“去探班百空娱乐的艺人吗？谁这么大排场？”
“不是，是方璐。”
季文渊随口答道。
他说的随意，有人却听在心里，不停翻了几个滚。
……
季文渊很晚才回家。
方璐正在门廊处逗猫，那只小橘猫大了一圈，很快有长胖的趋势。
正在冷战的两个人，谁都不理谁。
见他走来，方璐抱着猫离远了一点。
季文渊冷着脸进了别墅，不发一言。
两个人好像住在一个屋里的仇人。
毕竟邻居见面也会打声招呼。
僵持的气氛，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
方璐去主卧拿换洗衣物。
被季文渊喊住。
“住这屋。”
“不要。”
反对的话刚出口，她人就被季文渊揪了回来。
“我明天去探班，要不要。”
方璐眨巴眨巴眼睛，接着没出息地点头。
“要。”
孟佳人敢诬赖她偷东西！
要是让她知道了她是季太太……
方璐一想到她五颜六色的表情，心中顿觉解气。
季文渊看着她这副极易收买的样子，浅笑出声。
“你的骨气能不能硬一点。”
“不太能。”
方璐说完，又朝着门口走去。
季文渊拽着她的脖领子，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拎回来。
“还没用完我，就扔？”
方璐翻了个白眼，“季少爷那么忙，你闻闻身上的香水味，简直呛鼻子，我闻这个味，想吐。”
季文渊鼻子动了动。
没闻到什么味道，他蹙眉看她。
“你狗鼻子吗。”
“不是。”
方璐说着话，悄悄逃脱他钳制。
她快步往门口走去。
在拉开门的一瞬间。
丢下一句话。
“我是捉妖的，能闻出狐狸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