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寒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他膝盖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他笑得暧昧:“那你说,我适不适合?”
苏晚宁瞟了他一眼,故弄玄虚道:“你嘛,就——一般。”
“嗯?”姜禹寒危险地眯了眯眼。
“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一般像你这种丈夫,属于凤毛麟角,是只有在梦里才能遇到的。”
姜禹寒对这番话很受用,唇角渐渐上扬,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这不是梦,这是我们的现在。不止现在,我们还有未来。”
苏晚宁将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凝视着面前的熊宝。
熊宝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俩。
“熊宝,你该回去睡觉了,放心,他不会欺负我的。”
她准备将熊宝带回猫房,可是熊宝异常执着,愣是不肯走。
她只好拿出杀手锏,蹲下身子对它说:“你要是现在回去睡觉,我明天就奖励你两根猫条。”
熊宝一听,立刻抬头与她对视一眼,然后屁颠屁颠地自己跑回猫房,苏晚宁也顺势关上了房门。
“好了,现在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也更方便些。”
苏晚宁坐回沙发上,看向姜禹寒:“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见姜禹寒的表情有一丝疑惑,她又补充道:“我现在可是你货真价实的老婆,我可会观察你了,说吧,什么事?”
姜禹寒看了一眼门口,确定房门紧闭之后,双手交叉,拧眉低头,好似遇到了棘手的事。
“我这七天,除了出差办公,还去调查了姐姐的身世。”
“你不相信她是你姐姐?”苏晚宁吃惊道。
姜禹寒呼出一口气,沉吟道:“我必须慎重,除了感情上信任,我还需要事实依据。况且,想要让她回家,我也需要知道她那些年经历过什么。”
苏晚宁点点头:“那你查出什么了?”
“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好。”
姜禹寒靠在沙发上,眼眸幽深,暗藏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余珂是被余氏夫妇领养的孩子,而她到余家那年,刚好和姜净秋失踪那年相吻合。
听她之前的邻居说,余家每天都会传出打骂孩子的声音,却从未听过孩子的哭声。
邻居实在担心孩子的安危,便趁着余氏夫妇不在家的时候,带上包装完好的食物拿到余家,而余珂就透过门缝看着他们。
起初,余珂非常谨慎,不肯接受他们的食物。
接触得久了,他们才知道,原来,余家人,从未用心照顾过她的吃食。
与其说她是余家的孩子,倒不如说她是余家的佣人。
每天所有的家务全都由她包揽,做完家务,才可以吃饭,而她吃的饭,也只是余氏夫妇吃剩的残羹冷饭。
而一旦她做的家务没有让余氏夫妇满意,便会遭到一段毒打,而且只打衣服遮盖的地方。
就算她让他们满意了,但只要他们哪天心情不好,也会拿她出气。
余家人常常骂她:“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你亲生家人都不要你了,要不是我们将你捡回来,供你吃供你住,还让你去上学,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当乞丐呢。”
所幸,余珂很争气,又很有毅力。
长大之后,她凭着自身优越的外在形象,以及一身好成绩进了娱乐圈。
也是她进了娱乐圈,有了一定名气之后,余氏夫妇对她的态度才好了些。
但他们也只是把她当做摇钱树,把她赚的钱都纳为己用,大肆挥霍,甚至还以她的名义骗粉丝要钱,差点毁了她的事业。
后来,余珂二十岁那年,余氏夫妇患上重病,双双离去。
而她,一路摸爬滚打,终于将一手烂牌打成王炸,成了顶流,实力与颜值相当。
苏晚宁听完,又是沉默了好久,这段时间听了太多故事,一件比一件有冲击力,她险些要消化不了。
如今想来,难怪余珂那么恨姜家人。
毕竟,如果她没有被弄丢,她原本也该过着千金小姐一般的生活,像姜禹寒一样被宠着长大,而不是拥有一个噩梦般的童年,长大后还被养父母吸血。
她本可以,可是却没有。
余家人每天都在她耳边强调,她是被抛弃的。
苏晚宁心想,如果她是余珂,恐怕也不能轻易原谅姜家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闷声道:“这件事确实很棘手,要不你之后还是少在姐姐面前出现,让我这个中间人先去沟通沟通?”
她并非在责怪姜禹寒,实是余珂对姜禹寒的感觉太差了,两个人一见面,总不能好好说一句话。
姜禹寒扫了她一眼:“她对你似乎并没有敌意,也许让你去,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毕竟,余珂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