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霞两人匆匆赶到,入目的情形,令两人瞳孔一震。
一张美丽的娃娃脸上,噙着一抹人惊艳的笑。
但她用沾满了血的掐对方的脖颈,那性感的嘴里吐出的话,令在场三人的头皮都发麻。
“曾艳,你就那么喜欢蛇是吗?竟然这么喜欢,再给我表现一个看看。”
面前的女人危险极了,她冷漠到极致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曾艳眼眶充血地爆红。
“咳咳咳,放开我,你个疯子!”
江悦盯了眼那被拍红的手背,冷笑,“是你先让我发疯的。”
说着,她左手捏起了铃铛。
清脆的铃声自白皙的掌心中响起,呲呲的声音似在耳边。
突然的危险感是怎么回事?徐青霞两人心慌不已,慌乱的两人这才注意到,距离江悦不远处的脚边,正趴着一条满身是血的红蛇。
听到铃声,它吐出危险的信子,尖锐的尖牙向人示威似的露着,而且此刻正缓缓地向几人靠近,一股酥麻从膝盖骨蹿到头盖骨。
“小江同志,你快放开曾同志!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她看出来了,江悦手中的那个铃铛才是关键。
不然怎么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现在意外却一个接一个。
浑身是血的赤链蛇被铃铛声吸引,向着曾艳而去,它猛地长大一口,而后,粗粝的嗓音爆发出闷吼声,“滚!
但已经晚了,浑身颤抖的曾艳根本甩不掉发怒暴躁的蛇。
江悦掐着曾艳的手逐渐加重,直到她脖颈处的青筋爆红,她咻地一下松了。
“死亡的滋味,如何?你享受到了吧?”
大喘气的曾艳不回话,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小江,你这样……”
徐青霞带来的同事看不清情形,但是徐青霞可看得清楚极了,她焦急地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你先别说话!”
这傻子,再出声,就不知道是哪个该要被活剥了!
不用江悦出声,徐青霞已经催促了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友人。
江悦也没心软,她让两人押着曾艳,自己则拿棍子敲断了赤链蛇的毒牙,四人匆匆赶回了军营。
时值苦夏,江悦把曾艳压着回到军营时,几乎立马引起了轰动。
一人满身的血,一人浑身狼狈,另外两人押着曾艳,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恐惧和懦弱。
四个人奇异的关系,几乎是立即引起了轰动,是以几人刚进军营门口,就被政委喊去了办公室。
政委还未出声,江悦就先声夺人,“政委,曾艳刚刚操控了一条蛇来咬我,喏,人证物证俱全。”
周野听着江悦字字句句的控诉,头皮犯了难,“你是说,曾同志,用这个铃铛控制了这条蛇来咬你?”
“是!”江悦斩钉截铁道。
她又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全都复述了一遍。
“不可能!曾艳是能通蛇,但也就跟一条蛇玩得比较好,但是怎么会操纵蛇呢!我不相信,这一定是误会!”
江悦话音未落,就被一道愤怒的声音打断。
几人看向门外,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就传来进来。
望着眼前暴躁得都要拍桌子的人,江悦眼睛眯了眯。
又是他,那天在食堂也是他,此人名叫韦勇,人如其名,就是个莽夫一个。
说他莽是他往往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冲着上了,多次致使行动失败不说,还让谭峥帮他擦了好多次屁股。
谭峥的脚出事,就跟他逃不开关系!
要不是他非要追罪犯,谭峥也不会为了他挡了一枪。
江悦恨得怒火中烧,这样的莽夫,竟然还是个营长!
“你瞎了吗,物证在桌上看不见吗?我可没这么好的心情误会她!”说到这,江悦冷冷的扫了眼,躲到了韦勇身后的曾艳一眼。
夫妻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韦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唐唐一个三营的营长,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当众指着鼻子大骂。
粗重的鼻子一通气,“你先搞清楚,刚刚进军营是你押着的我媳妇!摆明了就是你先找麻烦的!”
说着他凌厉的目光一转,“你们两个说。”
徐青霞两人被这目光吓得,瘫倒再地上,不过碍于周野也在,两人磕磕巴巴地说了自己看到的事情。
当说到两人跑回来,就见到江悦掐着曾艳的脖子时,韦勇冷笑,“江同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连周野这个政委也头大,所有的事情都在兜圈子,他觉得有奇怪的地方,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江悦觉得她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蛇被她打晕了,现在摇铃铛也没用,徐青霞两人没看到曾艳给她找的麻烦,现在锅全都让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