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鱼缸啊。”
“我知道。”顾初节想去碰她的手被躲开，有点委屈，“你拿鱼缸做什么，又不养鱼。”
“谁说要养鱼了，给你洗脸的。”
“我不要！”
他堂堂一个总裁，披着医生的马甲来找老婆，昨天倒霉了点，也不要用鱼缸洗脸。
宋锦放鱼缸在床头，脸上有点不自然，跟他解释脸盆被摔坏了。
顾初节更嫌弃了，想到昨晚上昏睡，这个鱼缸里盛着的水，全在他身上。
想想都接受不了。
“你坐好，我给你洗脸。”
“不洗，今天不出门，不洗脸没关系。”
顾医生很嫌弃地看了一眼，拿被子盖住头，坚决不用鱼缸里的水洗脸。
宋锦笑他孩子气，都要奔三了还不成熟。
“我成不成熟，你不是最清楚嘛。”
顾初节的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让宋锦闹了个大红脸，抱着鱼缸在怀里，让他臭死算了。
“只有一天不洗脸，不会臭死，只会油。”
“不洗脸的人少废话！”
宋锦故意把门打开，把水放的哗啦啦响。
她把头发全都竖起来，拍好护肤品又返回来，故意泼了水在脸上。
跟顾初节炫耀，她洗脸有多舒服，脸很湿润又不油腻。
“很舒服？”
“是啊！”
“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要……你！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伤员，我就不敢咬你。”
“我除了胳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