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看着身契,金珠姐姐这下可就自由了。
金珠一会哭一会笑,不一会又簌簌掉下泪来,就要转身去抱了秋月。
秋月也不等金珠感动玩,抽了腰间的刀,手起刀落,一个西瓜就切成了两半。
雁姐在边上都没喊住她,气得压了胸口:“你这刀干不干净呀,有没拿出来抽打过臭男人呀,这有没有沾上臭男人的汗你就切西瓜。我说你切前能不能洗洗刀呀,我的姑奶奶。”
秋月:“就那几个臭男人,还需要我动刀?”
听了秋月这么说,雁姐才肯捏起一块西瓜来吃。
谁知道这个祸害接着说:“最多我那天无聊拿来削了削指甲。”
“噗”雁姐刚吃进去的一口瓜,猛地吐了出来。
“你死定了。”雁姐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脱了穿着的绣花鞋,就追着秋月满院子的打,一点都没有绣坊二东家的形象。
傍晚,绣坊的雇工都回了家,金珠还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走。
秋月上去瞧着她笑:“怎么感觉自己没家啦!”
金珠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被秋月的这一句话逗得都想哭了。
雁姐站到秋月边上,给了她一个暴栗:“又皮痒了,找抽呀?”
金珠赶紧替秋月说话:“雁姐你别打秋月姐姐,我就是就是......”
秋月一手摸着被雁姐打的头,一边对金珠道:“我家和绣庄,随便你住哪,反正房子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