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煦班里同学凌严的姑姑。”
“哦!我听说过。”我说,“但你们家保姆不是说,凌总不许凌严和外人接触么?”
那天在幼儿园门口,凌家保姆说的话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一阵我都让姜煦别再去缠着凌严。
姜煦心里也憋着气——别看她年纪小,跟她爸一样记仇得很。据她自己说,每天在幼儿园她都把凌严当空气——不过凌严也把其他所有人都当空气就是了。
“不是啦!”凌璐有点儿着急,“我爸他不是那个意思,是保姆自己理解错了!我爸他……对严严管得比较严,因为我哥当年的事,我爸怕严严交到一些不好的朋友,所以让保姆在这方面多注意,结果保姆为了不被我爸责罚,擅自‘一刀切’,干脆就不让严严交朋友了。我爸已经教训过保姆,也跟她说清楚了。严严平时在家里话也不多,性格非常内向。我知道煦煦是严严最好的朋友,就想着或许他们俩经常一起玩的话,严严能够受到煦煦影响,变得更外向一些。不过如果姚希姐还介意我们家保姆说的那些话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毕竟的确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