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窗外,专注的侧脸有七八分相像。
我受不了这诡异的沉默,开口:“姜煦,向你爸爸道歉。”
在这个家里,我是唯一一个不会惯姜煦的人——因为姜越扮演了“慈父”的角色,我只能强硬起来,成为一名合格的“严母”。
因此,姜煦虽天不怕、地不怕,在我面前却像是见了猫的老鼠,完全不敢造次。
姜煦吸一口气,不敢置信:“为什么?”
“因为你让爸爸难过了。”我从后视镜里与她对视,板紧了脸分外严肃,“今天早上我去叫你的时候,是不是你说不想起床?是不是你说不想去幼儿园吃早餐,非要在家里吃?”
虽然姜越一开始就有留她在家里吃早餐的打算,但我没打算告诉姜煦——否则我还怎么理直气壮地用她的“过错”来教训她?
姜煦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爸爸每天工作那么辛苦,还一大早起来给你做早餐。你一声‘谢谢’没有就算了,反倒怪他没让你得到奖章,你自己说说,你做得过不过分?”
姜煦瘪了瘪嘴,小小声地对姜越说:“爸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