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护士闻言主动提出:“我有焖烧杯,要不要给病人焖点粥?”
“不麻烦了,谢谢。”瞿耀婉言谢绝了人家。
他脸上带着笑,那小护士却仍是战战兢兢的,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我悄咪咪地问他:“你们是把人家护士怎么了?她们怎么都这么怕你?”
“我没把她们怎么样啊,我从头到尾都对她们很客气,是言良非把他们院长叫过来,跟个黑社会似的在那儿撂狠话,说姜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这一层楼所有的护士丢工作。”瞿耀甩锅向来甩得溜。
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
言良那人本身就透着一股“不良”的黑社会老大气质——这一点完全跟他的名字背道而驰,医院里的小护士又都纯良惯了,肯定经不起他那一吓。
这要是我,以后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其实言良这还算好的了。”瞿耀诋毁完言良以后又帮着他说话,“你是没见过他真正狠的样子,啧啧啧。”
“但是——我们俩再狠吧,也不及姜越的十分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成为我们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