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影儿,那个人挖了我的脑子,好疼啊……呜呜呜……”
其中一个声音哭诉道!
“我也是被一个人用刀活活劈开头盖骨,又挖出了脑子,然后我们被埋在……别人的旧屋子里……”
在这些嘈杂的哭喊声音里,还伴随着一些说不清事情的孩童的声音,只知道说几个词,然后就哇哇大哭……
周围的人听了无不心疼不已,其中有几个人,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肯请道长做法查一下恶人是谁,能否帮我们惩罚恶人,看看孩子在哪?”
不一会儿声音都消失了,那些丢失孩童的家长,都齐刷刷的跪在道长面前,连声恳求道士为帮助其寻找恶人及其丢失的孩子。
“刚才本道施法,虽听到几个冤魂的简单诉说,但还无法通过这些来找到凶手,这些孩童的魂魄因其遭遇毒手时年纪还尚小,不能完整表达被害时候的情景,这也是此番做法后无可奈何之处!”
道士满脸的歉意、无奈地说道。
“师傅,可否请您施展法术,再现那个凶手行凶时的画面啊!”
只见道士带来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徒弟对着师傅深深鞠了一躬说道。
“此种方法需要道行特别高深的人才能施法成功,师傅才疏学浅也只能试试了……”
“快拿来黄纸跟朱砂师傅要画一些符咒,贫道在画符咒的时候,还望大家不要出声。”
道士一边对周围观的村民说一边站在了一张桌子前。
原来道士在画符咒的时候。不能有一丝杂念在里边,不然会影响与鬼神相通的进度,如果道士在画符咒过程中出现一丝杂念或者画的符咒没有一气呵成,符咒必将又要重新画过。
很快,道童把一叠黄纸工整的放在桌子上,又拿过调好的朱砂,之后把一只毛笔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的毛笔架上,另备了点燃的蜡烛和一只杯子放在桌子上。
只见道士口中念念有词,气沉丹田,右手拿起笔蘸上朱砂,在黄纸上一气呵成,转瞬一张符咒便画了出来……
这名道士放下黄纸符,右手伸出两根手指,飞快的在桌上放的杯子里蘸了一下,随即在点燃的蜡烛上面一扫而过,然后用瞬间燃烧的两指夹起黄纸符咒……
“天火雷神,五方降惊雷。地火雷神,降妖除精。邪精速速去,禀吾帝命。急急如律令……”
道士口中念念有词,黄纸符也随之燃烧起来,燃烧的符咒灰烬也随风散开。
过一会儿本来便是夜晚的空中连星星也隐入云后消失不见,旁边地下燃着的火堆光线也忽然暗了下来。
“哈哈哈……又抓来一个,趁着时辰刚好,赶快劈开这小家伙的头盖骨,取出脑髓……”
一幕凭空出现的画面,让众人震惊不已,随着画面的微微抖动,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但很快,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的后面出现一个长相斯文、身形较瘦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恶霸吴良,影影绰绰的又看见吴良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人,皆面带狞笑,其中夹杂着孩童连声凄厉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少烦,凭空出现的画面渐渐消失隐去,只听见火堆中木材燃烧的啪啪声,围观的村民们惊目瞪口呆……
不一会,村民们开始互相窃窃私语,因为这个恶霸在村里横行霸道已久,村民历来敢怒不敢言,被欺负的几乎大气儿不敢喘,曾有人将恶霸的恶行试着报告给官府,但官府都以事实不明拖搪不再受理,并且报告官府的人,不久便遭受到了这个恶霸更加严厉的报复。
由于大家怀疑村里有这个恶霸的眼线,害怕今晚的事情传到恶霸耳中,所以丢失孩童的家长并没有当时请教道长如何才能惩罚这个恶霸,而是当时默不作声,等待道士做完法事后再单独求助于道长。
道士做过法事,道童开始收拾东西,村里的一些人也因为时间较晚了,也纷纷回家休息,只留下在场丢失孩童的一众家长。
“道长,刚才我等看见您在做法时出现的这个人正是我们村的恶霸吴良,但是若将此人报到官府没有证据的话,也是不能将他法办,更何况官府也极有可能被此人买通,不会将他怎样,还请道长您看看是否有其它办法!”
这些家长满眼尽是恳求之色,围着道长,希望道长能够给出一个可行性的建议。
“的确如大家所想,贫道作法,现出的恶霸作案影像不能作为呈堂证据,要想将凶手法办,还需要有更加确凿的证据,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所以这个丟失孩童事件很是棘手。”
道长沉思了片刻说道。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儿,便都陷入了沉默,大伙稍作商量,也只好暂时送走道长,各自回家再想其它办法。
可没过几天,村里又丢失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在上学堂的路上丢失的,且学堂与这个孩子的家离得很近,每每孩子去学堂上学都是自己去的,在学堂放学之后却不见孩子归来,父母疯了一样地的到处寻找,同村的人纷纷加入寻找的队伍,附近的山上、树林、河流以及山洞统统都搜索过了,但却连孩子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村里人的愤怒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