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翊坐到一根藤椅上,把手上拿着的佛经摊开,晃眼就扫到了几个错别字。
“如果错的太多,是会被孤惩罚的。”他抬眸直视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低笑道。
“罚……罚什么?”
男人朝她靠近,两人的身体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他低头故意把呼吸喷在她耳垂上:“把戒尺给孤拿来。”
阮桃呼吸一窒,耳根又痒又麻,掀起湿润的眼眸求情般地望着箫翊。
她抄佛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心,错别字多得要命,若是把戒尺拿给他,他一定会像上次一样狠狠地抽她。
“愣着干甚,去拿。”他毫不留情道。
片刻后,小姑娘不情愿地把戒尺交到了他手上。
箫翊一只手拿过,另一只手逮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错一个字打一下,孤刚刚数过,你一共错了三十个字。”他眼神幽深地扫过她嫩白的手腕,忽然猛地一攥,逼迫她把手摊开。
“啊嗯—”
阮桃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啼,眼角微红,嘴唇被咬得红艳艳的。
箫翊眯眸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揶揄道:“孤的戒尺还没落下来,你就受不了了?”
小姑娘连忙摇头,闭着眼睛等着他的惩罚,戒尺迟迟没落下,她被扯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整个人软软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浑身被一股冷冽的松香味包围,无处可逃。
其实这个味道挺好闻的,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忘乎所以地嗅着,丝毫没注意自己的手心正被男人紧紧攥着。
“啪!”一尺落下。
阮桃疼哭了,泪水刷地一下就淌下来了。箫翊就在她面前,她不敢哭出声,只好低头吸吸小鼻子。
男人凝视着她吃疼的娇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忽然把她的手心扯到唇边哈了口气。
手心感受到一丝湿热的气流,阮桃傻了。
抬头就看见箫翊把薄唇贴在她的手心上,用带着滚烫温度的舌尖抵着她红肿的软肉舔弄起来。
粗粝的舌面用力划过红艳的嫩肉,一边哈气一边描绘着她手心的纹路。
“唔,好痒……帝君,不要了……”奇妙的感觉如海浪般朝阮桃袭来,她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又有些犹豫。
奇怪,她为什么要犹豫?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舌头顺着手心舔到了她脆弱的手腕,还发出细细的啧啧声,偶尔拉扯出几缕蜜丝,画面说不出的糜艳。
感觉手快被他舔化了。
“呜呜,过分……”阮桃使劲抽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身体弹得远远的。
男人抬头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疼吗,小骗子?”
小姑娘脸红到了耳根,心跳得砰砰咚咚的,不敢抬头看他。
箫翊将目光停留在她羞怯的小脸上,青涩的眉眼被染上了一点媚态,嘴唇嫣红微微张开,一副很欠吻的样子。
不能再看她了。
他别过脸,哑声道:“你这一百遍佛经孤已经检查完了,除了错别字有些多,其他没什么问题。今晚就随孤回宫吧。”
阮桃闻声一愣,简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明明只抄了十遍,他怎么能包庇她说她抄了一百遍?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拉了出去。
福海和紫苏正候在门外,见他们出来两人不约而同把头低下。
阮桃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刚才屋内的动静不知道被这两人听到了多少,而且这墙又不隔音,怕是……
出了佛寺大门,福海牵来一匹马,“阮姑娘,这边找不到马车,就委屈您骑马回去吧。”
“我、我不会骑马。”阮桃看着跟她差不多高的骏马,心如擂鼓。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嘲讽,“没想到护国大将军的妹妹连马都不会骑。”
她回头一看,箫翊正坐在马背上睥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缰绳,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观感。
不行,不能丢哥哥的脸。
回想着哥哥教过自己的方法,阮桃抬脚极力往马背上爬,以一个比较狼狈的姿势跨坐在马背上。
坐稳后,她扬眉直视箫翊,“谁说我不会骑马,我这骑的不是马吗?”
“既然这样,你跑一圈让我看看。”箫翊骑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漫不经心道。
话音刚落,阮桃就怂了,以前骑马都是哥哥带着她,她从来都没一个人骑过马。
而且,这人高马大的牲畜跑起来地动山摇的,若是把她甩下去……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逞强时,身下的马忽然嘶吼一声,如箭般疾驰而去。
“啊——!”
阮桃惨叫连连,身体随着马一起摔了出去,为了让自己不被甩下来,她只好拼命搂着马脖子,扯着嗓子尖叫。
“帝君,情况不妙,奴才这就去营救阮姑娘!”
福海正欲上前就被箫翊喊了回来,“你别去,让她吃点苦。以前就是孤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导致她跟个傻子一样什么也不会。”
“不要抱着它的脖子,试着拉住缰绳!”箫翊策马与她平行,由于过于担心他语气变得焦躁不已。
阮桃怕得不敢睁眼,身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