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连三天,阮桃都窝在龙寝里努力当绣娘,为了避免箫翊忽然回来搞袭击,她只敢在白天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绣。
在付出一双熊猫眼和手指被扎破皮之后,她终于绣好了两个香囊。
到了闭关第四天,紫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跟福海大说一通,“娘娘为了给帝君绣香囊已经三天三夜没休息了,十个手指都扎破了,如此可见对帝君的爱意之深。”
福海听闻,又把紫苏的话全部汇报给了箫翊,“帝君,阮姑娘为您绣香囊扎破了十根手指,而且已经三天三夜没休息了。”
那丫头会给他绣香囊?
箫翊端起茶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哦。”
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了,不知道那丫头会给自己绣什么样的香囊,什么样的都好,只要是她送的。
日暮时分,阮桃还没来得及将绣好的香囊收下去箫翊就回来了。
箫翊摆弄着桌面上两个成品,似笑非笑地问:“这两个都是送给孤的吗?”
阮桃汗颜,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帝君,我手指粗笨,哪配给您绣香囊。”
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给你绣。
阮桃咬着唇,偷偷抬眸窥视箫翊,心里祈求他千万别找她麻烦。
她这副娇样是在害羞吗?
箫翊心中窃喜,随意拿起一个湛蓝色香囊温声道:“过来,给孤系上。”
啊……那个是送给爹爹的。
阮桃不应,面色越来越苍白,箫翊见状皱眉道:“怎么了?”
“帝君,那个是送给爹爹的。”她低头小声道。
“那这个总归是送给孤的吧?”箫翊又拿起了另一个翠绿色的香囊。
“嗯……那个是送给哥哥的。”由于害怕,她乌睫轻颤,鼻音娇娇浓浓的。
箫翊不死心,冷声问:“哪个是给孤的?”
“帝君……我没给您绣。”
箫翊的脸先是气得通红,又是闷得发紫,最后黑得似墨。
这小东西真不识好歹,孤把她养得白白嫩嫩,她居然连香囊都不给孤绣一个。
箫翊冷哼一声,朝门外命令道:“紫苏,你去给孤找一根粗一点的棍子来。”
“奴婢遵命。”紫苏吓得跪倒在地上,心里七上八下。娘娘又惹帝君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紫苏来到放棍子的慎刑司,用手掂量着不同粗细的棍子。心想,娘娘怕疼就给她找一根细一点的棍子吧。
不过帝君好像命令她要挑一根粗的……
对不起了娘娘!紫苏最后抱着一根直径十公分的木棍交到了箫翊手中。
当阮桃看到那根棍子时,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上次不是还差九十六棍没罚吗,今天孤心情好,一并罚了。”箫翊握住棍子的一头佯装要打她。
“唔,不要!”阮桃汗毛耸立,只能极力抱住箫翊的大腿,小声呜咽,“帝君……我知道错了,您别打我……呜。”
她身段柔软,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的腿上,箫翊一低头便看见她嫣红的眼尾和潋滟乌黑的眸。
真娇。
他眯着眼,声音低哑,“国有国法,犯了错还想孤包庇你不成,说的是九十六棍,一棍都不能少。”
“帝君,那您可以换个东西打我吗?”她蹭蹭男人的大腿,撒娇道:“这棍子太粗了,我害怕……”
箫翊勾唇,“那你想孤用什么打?”
阮桃思索一番,嗯嗯点头道:“帝君用手打我吧。”说罢她闭上眼睛主动趴在书案上。
她自作聪明地以为,箫翊若是用手打她,她疼的时候他的手也会疼,这样他就不会打得太重。
“啪——”一掌落下,箫翊看着捂着屁股呜呜哭泣的小丫头,眼睛里没有丝毫怜惜。
“还敢在孤面前耍小聪明吗?孤的手不怕痛,就是要狠狠地抽你。”说着,箫翊又挥了一掌。
阮桃痛到抽气,眼睛里的珍珠落了一地,“唔,不耍小聪明了……帝君轻点罚…”
娇润的浑圆高高翘起,手心撑在书案上,塌下纤腰承受着男人的大掌。
传说中的祸国妖妃也不过如此。
男人下腹一紧,快要被胸中翻涌的欲火掀翻。
好想撕烂她的衣服,狠狠弄坏她,让她今生今世只属于他一个人!
小姑娘见他走神,连忙伸手抓着他的袖口,声音又细又软,“帝君……你打轻点嘛……”
箫翊冷漠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帝君,我一直以为您是千古明君,清廉爱民,颁布法令不得杖毙宫中奴才。我也算奴才,帝君却对我如此凶狠,每一掌都打得又凶又重。”
明明想让自己心疼她,又净说些糊涂话,什么叫“每一掌都打得又凶又重”?
他只用了三分力气,已经算仁慈了,若是用十分力道,她还能在这里伶牙利齿地回嘴吗?
男人忽然靠近,伸手撑在她两侧,眯眼睥睨着害怕到美眸失焦的小姑娘。
“孤看你是被宠娇了,连姓甚名谁都忘了!”
男人握着她的纤腰往下压,虎口发力,在她最薄弱的软肉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