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嗫嚅道:“什么叫湿?”
箫翊眯起了眼睛,忽然掐住她的腰,将她往龙床上一放,双手在她身体两侧撑开,上半身凑得及近。
“帝君,你、你干什么!”
阮桃小脸通红,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双臂颤抖着抱在胸前,无意间把丝绸包裹住的两颗饱满蜜桃聚得更拢。
“今天你还没为孤暖床。”男人如同野兽盯着猎物般看着她,眼神敏锐。
身为皇帝,自然比常人有更多的耐力,可这小东西诱人而不自知,无限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不能再看她了。
大手掀开被子,将她放入其中,“孤沐浴完来,若床还是冷的,就加罚一百棍。”
箫翊走后,阮桃把头埋进被子里呜呜抽噎。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冷酷无情的男人,屁股刚挨了他的打,居然还要给他暖床。
阮桃伸手摸摸被打的地方,虽然不疼,但是亵裤怎么湿了一小块?黏在屁股上又痒又难受,想把它脱掉,但一想到箫翊要来她就停下了动作,乖乖把他睡的那块地方捂热。
被褥温暖极了,阮桃没一会就睡着了,她睡觉没什么规矩,箫翊沐浴完回来就见她毫无睡相地霸占了整张龙床。
这丫头是不想让他睡觉?
箫翊无奈一笑,轻轻将她抱起,小丫头睡得深,任凭他肆意摆弄。
由于他此刻胸膛盘踞着一团邪火,身体比平时更加燥热,所以这次就没搂着她睡。
没想到这丫头喜热,本能地朝他滚烫的胸怀里钻,像只爱钻洞的小兔子一样,惹得让他好想一口吃掉她。
桃儿,你又在折磨我。
箫翊睡不着了,正欲起身忽然看见她嘴唇轻启,仿佛在嗫嚅什么。
“哥……哥哥……”她皱着眉,咬着唇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
想哥哥了?
箫翊心里酸涩又无奈,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轻轻安抚着。他们睡在一起这么多天,这小东西也没像这样喊过自己。
忽然,他想起了宫宴上阮峥对他说的话‘末将不要封赏,只求见舍妹一面’。
他当时认为时机不够成熟就一口拒绝了阮峥,阮峥听到也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
现在想着确实应该让他们兄妹俩见一面,不然这小东西又要在背后说他坏话。
而且他也有必要让阮峥知道他妹妹被照顾得好着呢,睡天天睡龙床不愁吃不愁穿。
翌日,朱莲莲一早来到德昭宫给太皇太后请安。
她穿着一身金织锦袍,头戴凤钗,仪态万千地进了德昭宫。最近帝君对她很是专宠,即使再忙也会腾出时间来合欢宫看她。
虽然每次只待一炷香的时间,而且又从不过夜,但朱莲莲还是得意地认为翊哥哥已经对她宠之入骨了。
其他嫔妃可没这待遇,她们一年都见不到翊哥哥一次呢。
“皇祖母,请用茶。”朱莲莲恭敬地为太皇太后奉了一杯茶。
太皇太后慈爱一笑,接过茶杯呷了一口,“翊儿昨晚又去你那儿了?”
朱莲莲微微俯身道:“回皇祖母,昨儿宫宴,福海说帝君在太和殿休息。”
太皇太后眼底一动,又问,“翊儿最近一个月可都在你那儿留宿?”
朱莲莲指尖攥紧丝帕,低头道:“是的,皇祖母。”
皇祖母为何问她这个问题,难道是要怪她一个人夺了翊哥哥的所有宠爱,想要劝他雨露均沾吗?
太皇太后忽然把茶杯撂桌上,不悦道:“不是哀家说你,你这肚子也不争气,这么久了都没动静!”
朱莲莲瞬间吓得从凳子上跌坐下来,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原因啊,翊哥哥每次只来一炷香的时间,话都说不了几句,更别说行周公大礼了。
不过翊哥哥那么怜惜她,会不会是怕把她弄伤所以故意不让她承宠?毕竟她和嫔妃不一样,人美心善,格外讨他喜爱。
正欲开口说出辩解,贴身丫鬟侦蓉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太皇太后,奴婢今早听闻一件秘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莲莲一怔,她这丫鬟平时性子泼辣胆大,可别瞎讲些话冒犯了皇祖母。
太皇太后瞥了一眼正在发抖的朱莲莲,严声道:“哀家准许你讲。”
侦蓉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回太皇太后的话,奴婢刚刚听说帝君昨夜在祁龙宫宠幸了某位暖床丫鬟。”
话语刚落,朱莲莲朝侦蓉翻了个白眼,切,不就是宠幸了一个卑贱的暖床婢,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
不过,此刻她心里却难受得发慌,恨不得用手指掐死这个勾引翊哥哥的贱婊子。
太皇太后看出了朱莲莲妒恨,意味深长地说:“莲莲,哀家命令你去祁龙宫查一查,看看究竟是哪个贱人这么胆大。”
“是,孙媳这就去。”说完朱莲莲咬牙切齿,带着一众宫女朝祁龙宫走去。
与此同时,祁龙宫来了一个令阮桃朝思暮想的人。
“哥哥,你终于来了!”来不及多想阮桃张开双臂就给了他一个熊抱。
对方也把她搂得紧紧的,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