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该怎么做？”姜黄露出跃跃欲试的目光。
【系统不知道】
“……”
【加油哦，宿主！】
系统鼓舞地说。
“……”
姜黄觉得，系统变化确实有点大了。
他还记得最开始，系统的声音不带丝毫语气，就像是一个机器人，还有在没有执行托管任务的时候，宛如一个人工智障。
到了他第一次进入遗迹的时候，系统仿佛已经具备了真人的情感，还会暗戳戳地怼他。
到了现在。
系统居然开始主动怂恿他去做一些事了！
姜黄正沉思的时候，耳麦里总教官打断了他的联想：“情况怎么样？”
总教官能通过在场的摄像头看到地下的情况，根本不需要问。
但诸夏人向来是喜欢废话的，正如你看到朋友正在吃饭，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吃着呢？”。
哪怕他已经亲眼所见，也必须要让朋友亲口说出来才满意。
姜黄以为总教官是在问他，但孔将军先一步回答：“有了姜黄的灵能液，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剩下的这乌泱泱一片鬼魂，看着吓人，实际上真正被吓破胆的正是这些鬼。
因为他们一旦进入孔将军的领域，就会瞬间失去对虚实转化的掌控权，然后被呼啸而来的金属风暴绞得粉碎！
鬼之所以可怕，正是在于它飘忽不定的行踪和我能打到你你打不到我的赖皮。
可如果鬼魂褪去了这一层神秘光环，那就算警察来了也不好判责，要是这鬼还是个女的，正好还长得不错，那就惨了……
因为刑法只保护活人。
咳咳。
总之。
现在剩余的万余鬼魂已经完全不敢上前了。
它们畏畏缩缩地挤在孔将军的领域之外，孔将军进一步，它们就后退三步，极为滑稽。
还好孔将军无法将这么大的领域随意移动，否则它们恐怕会直接溃逃。
【你再不上，就没机会了，我建议你去拿到酆都大帝手中的那本仿制的生死簿】
系统淡淡的提醒。
姜黄很疑惑，“你想吃它？”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系统还有两千多能源，应该不是那么急迫。
【不是】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看好戏的期待。
【如果你拿不到那本书，可能半个小时后，你会哭得很大声】
姜黄立即嗤笑一声，“我会哭？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呢！”
【呵】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姜黄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嘲笑。
姜黄沉默片刻。
被总教官打断的联想重新浮上心头。
他突然问道：“系统，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这个问题一出口。
地下遗迹虽然依旧枪火连天，但姜黄耳边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宁静。
系统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最开始的你，是机械的，无法交流，无法沟通，只能按照固定的格式回答我的问题，让我误以为你没有智慧，也非常符合我对系统的想象。
“但是有一次，你突然提醒我系统没有能量了，这是你除了激活那天之外，第一次主动找我说话，而且是带着情绪的语气！
“你是怎么说的来着——‘宿主，系统能源已耗尽，请及时补充哟~’，是这样吗？”❶
姜黄的记忆力向来很好。
换作一般人，可能早就遗忘的场景，但只要姜黄愿意去回忆，那么一切都历历在目，甚至能回溯当时人的表情、语气、动作！
所以他不可能记错。
只是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罢了。
现在想来，系统的变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可是为什么呢？
变化总是有原因的吧。
所以姜黄往前思考，只有一件事跟系统有关，也是导致系统的能源耗尽的事——
他在某种未知的影响下，差点失手杀了孔将军，而系统靠着用能源提升某样东西唤醒了他。
姜黄猜得没错的话，是“灵魂与身体契合度”！❷
在系统提升了灵魂与身体契合度之后，系统就变得灵动起来了。
但真的就是这个原因吗？
姜黄逼问，“我本以为是这样的，可是，你早就暴露过自己了，系统，你还记得我们去学校抢徐平玉佩的那次吗？”
系统依旧没有回答。
姜黄说：“那天你面对徐平和他旁边的女性叛序者的时候，给了我三个选项，其中一个选项是‘杀了徐平身边的女人，再挟恩图报索要玉佩’，当时我觉得这个选项莫名其妙。❸
“事实证明，一天后，我去给你寻找能源的时候找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我恍然大悟，你分明是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你需要的能源，并且知道我会再次找到她，所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