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在警校上学那会儿，晚上训练回来躺床上，就喜欢听这种东西，B站有个大佬，总讲各种网友奇异经历的投稿。”
周萱简直越听越兴奋：“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期里边两个故事，一个是养的古曼童居然喜欢喝可乐，还有一个就是半夜开车遇上赶尸，然后出了车祸。”
“这个...怎么说呢....”周渊思忖了一下：“这就是我讲的，术业有专攻啊。”
“佛门道门这些，你可以想成是白魔法。出马仙之类的呢，算是灰色地带吧。降头，那可是黑巫术了。”
“有些东西啊，白魔法不是不能解决，但他们要是给你解决了，自己也算是沾染了因果，对他们本身非常不好。”
“比如，冤亲债主过来讨债。那些人呢，谨慎一点的，他们就不能给你解，告诉你管不了，因为那是你欠的。胆子大一点的呢，可能会给你个护身符之类的，稍稍护你一下，但如果对方太凶，他们也只能摇摇头。”
“但你非要解，要么就去找更厉害的道士和尚，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帮你一起分担业债，要么，有些人就只能找找灰色地带或者黑魔法来以毒攻毒了。”
“那是，会有代价吧。”封时侧首问周渊。
“当然了。凡事都有代价，只不过是付不付得起。”
周渊又喝了口水：“至于这个赶尸啊，又叫移灵，属于巫的一种。”
“是咱老祖宗的手艺，不过现在都火化，所以这手艺也快失传了.....一想到这，我的心就好痛，无比惋惜。”
周渊还真用力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大有一副捶胸顿足的痛惜样子。
“说得你好像认识会这东西的人似的。”叶谨白了一眼周渊。
“我当然认识，湘西柳家，私交还不错，再多我就不能讲了。这个赶尸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现在什么都是看颜值，但赶尸的学徒，就要求丑一点。”
“另外，出马嘛......又叫看香，出堂，东北那边比较流行，也属于巫的一种，具体来说是原始萨满教。”
“东北那边，供奉狐黄白柳灰的较多，也就是狐仙就是狐狸、黄仙是黄鼠狼、白仙是刺猬、柳仙就是蛇和灰仙是老鼠。”
“可能还有其他的动物可以出马，但比较常见的还是这五类。”
“出马的弟子，跟仙家属于某种契约关系，出马弟子借助其力量，帮人问个事儿啊、看个小病啊，查查风水啊都行。”
“能不能成为出马弟子，是要看缘分的。而且一旦成了，仙家跟弟子的关系会非常紧密，所以东北那边，很多也都是世袭供奉。”
“你讲了这么多，那你是什么流派？”
叶谨歪头问周渊，他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我嘛......我聪明，会得多。主修选修，我都是优秀课代表。但你要非让我说一种，我还是更喜欢把自己归为术士这一列。茅山那种驱鬼的术法，太费体力了，累人。”
“术士？”周萱睁大眼睛有点惊讶：“那不就是算命的？！”
“哈哈哈哈哈，对，就是算命。不过我玩儿得更高级点，奇门遁甲。那什么学六爻、梅花的，都是弟弟。”
“哇！！周哥你这么厉害啊！！”
周萱立刻就成了周渊的迷妹，叶谨看这样子，似乎是当场就要拜把子成亲兄妹了。
“周哥，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能找到对象！”
说完了之后，周萱又拉着叶谨：“队长队长队长，让周哥也给你算算，看你啥时候能脱单！”
“我不着急，好吧。”叶谨无语白了一眼周萱。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呢？”强子问叶谨。
“我有啥惊讶的，你看他带个墨镜，屋里头还带，不是算命的标配么......”
“没办法啊，这天啊，它是公平的。”
“怎么说？我之前还真好奇过，天桥没拆那会儿，我还真去天桥上算过一次。”
“哎，强哥，我也算过！！不过我是在互联网上算的，嘿嘿.......”
“我说你一个警察，不知道网上一堆靠这个骗钱的啊，还互联网算命，你个人隐私都不要了是吧。周萱，你给我写5000字检讨。”
叶谨这话是对周萱说的，但他眼睛可没从周渊身上离开过。
“啊........不是队长....我就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能脱单....算算我的姻缘和财运.....可大师说的云山雾罩的，到最后我也没听明白。强哥也算了啊，你怎么不罚他？！”周萱不服问叶谨。
“你强哥那次我知道，他去之前还跟我们讨论了一下，编了个假的身份去问得，算完就给那个江湖骗子带回局里批评教育了。”
“呦呵，我说你们这是钓鱼执法吧~~~”周渊看乐子一般揶揄道。
“我们也没办法，连着好几个人到派出所报案说被骗了。那个骗子，也带个墨镜，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着装要求，墨镜才是本体。”
“哈哈哈哈哈，叶队长你可真幽默。别人不知道，但我从小眼神儿就不太好，有点怕光罢了。”
“术士，你遇到的互联网骗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