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管好你的下半身。”
提起这件事，顾墨砚就忍不住蹙紧眉头，“当年你不知好歹接近里昂的未婚妻，当时闹出来的事就引得满城风雨。这一次你又倒在女人身上，犯了同样的错。关键这次得罪的人还非同一般。”
“无所谓，我不信他能追杀我一辈子。”
史密斯耸耸肩，“再说了我跟她之间你情我愿，本来就是一场露水情缘。只要我不说，她不说，还有谁会说三道四？他自己非得戴这顶绿帽子，我也没办法。”
虽然史密斯没有详细说明情况，不过苏晚夕已经大致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她看了神情严肃的顾墨砚一眼，“你干嘛对他这么凶？”
“年纪也不小了。”
顾墨砚看了一眼史密斯，话里话外都是提点，“里昂已经在接手家族生意，老施密特对他也诸多信任倚仗，你口口声声说要超越里昂，现在你被困大陆，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时间足够里昂做很多事了。”
“他在父亲面前一向比我出色，不过我不觉得他能力比我出众。”
史密斯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他的脸色显而易见地晴转阴，连饭都不想吃了，“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先不在这里惹人嫌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看着史密斯的背影，苏晚夕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跟史密斯说这些，“你不该说的这么重的。”
“他跟你我不一样。”
见苏晚夕替他说话，顾墨砚叹了口气，他伸手覆住她的，“如果我不把他当成朋友，这些话我大可不说，我还可以说一些他想听的话，但不是这样。他要面对的现实远比我更加严峻。”
“可是我看里昂不是那种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死手的人，他再坏能坏过顾逢骞吗？”
下意识地把里昂跟顾逢骞作比较，苏晚夕还是觉得史密斯的前景没有他说得那么差，她认真地道：“史密斯顶多是做一个继承家业的花花公子。”
“施密特家族的纷争不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摸了摸苏晚夕的头，顾墨砚示意她不要想得太简单了，“里昂不做什么，是因为他不需要做什么，如果史密斯真的失败了，在后面等待他的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路。这里面的事我不能跟你说太多。但是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他好。”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但是苏晚夕也隐约明白了。
不管是史密斯还是顾墨砚，他们都是没有退路的人。
顾墨砚应该是已经有了自己想好了该怎么走的路，而史密斯……或许现在还在迷惘之中。
只是饭桌上经过这么一件事，苏晚夕忘了将自己跟那位夫人的事说出来，顾墨砚也没再问。
蒋夫人回家之后，一直失魂落魄。
蒋裕看着仿佛丢了魂的自家夫人，不由得苦笑，“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次跟之前不一样。”
蒋夫人不是傻子，之前有不少想着过荣华富贵生活的女子前来认亲，是与不是，蒋夫人心里就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