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次碰到的时候都会有各种各样的语言相向。”
“表里不一,说什么的都有。”
小男孩儿的话像是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把这些拿在台面上说,是因为他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没有关系的。
养成了习惯,这才觉得很平常,但每说一次,给丁凡的感觉就是伤疤又被揭开一次。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但这次丁凡保持了沉默,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十一二岁的男生,也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一无所知。
现在的没有被解除禁锢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你的中文水平挺好的,是专程学过吗?来我们那边上过学?”丁凡突然越过这个话题,笑着问道。
“没有,我很想去。”小男孩儿说到这儿,像是有所顾忌犹豫道:“但我这个样子学校还收吗?”
“虽然我是混血儿,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属于这个国家,我也不喜欢这里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丁凡问道。
“因为我妈妈和我奶奶都是国人,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