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就到此为止了。
只是先前网上流传的照片,空余的时间大家依旧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
大部分人开始对陆凛时的形象发生转变。
他虽是已婚的身份,但是先是和白家小姐出了酒店那件事,现在又突然冒出来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
吃瓜的人越来越看不懂了,言语之间表面无限风光私下里淫乱豪门生活。
不久之后,白家把公司交给专业的管理人士。
举家移居到了英国。
白老爷子最后还是拿着多年的交情去央求了陆家不要把这件事的真相暴露出来。
就算留给白梓宜一些体面,白家实在也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虽然要求有些过分,陆老爷子最后还是答应了。
盛栀意那天从清沉别墅回来,立马去了一趟澜庭,什么东西都没拿,只是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就离开了。
关于陆凛时的那些事,程姨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些。
小两口出了些问题,她也不太好出口挽留,只是叮嘱了盛栀意好好照顾自己。
她再也不去主动打电话给她,主动过问他的一切。
偶尔,陆凛时会打电话过来,她也不接,只是太打来的次数很少。
两人好像不约而同地冷战了起来。
慢慢的。
连大家讨论陆凛时的那些事都少了。
等到贺知绒和陆砚的婚礼也快到了,盛栀意才反应过来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贺知绒和陆砚也是多多少少知道的。
她还让陆砚去探过陆凛时的口风,可惜没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栀意好像突然心如止水一样,也顺便告知了她不用再烦心这些事。
贺知绒见状,她一个局外人就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有些心疼她。
盛栀意陪她挑选婚纱的那天,贺知绒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他还没和你说清楚嘛,栀意你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个话题,她就想着逃避,“没,我也不知道。”
知绒看着她无神的眼眸,“陆砚上次撞见他带那个女人去医院,听说她一只眼睛好像看不见。”
盛栀意猛然抬起头看着贺知绒,“啊,是吗,她眼睛看不见。”
贺知绒嘟囔着说,“嗯,听陆砚说好像是的。”
说完之后,栀意开始发起呆来。
直到贺知绒换上了婚纱刚刚出来的时候,她才好像失了神一样看着她。
洁白的婚纱,美丽的新娘,还有真心爱她的陆砚。
盛栀意有些自嘲,明明之前她们两个人都是幸福的。
为何自己现在是这个样子。婚纱,她还有机会穿上婚纱嫁给他嘛。
“栀意,好看吗?”贺知绒提着裙摆转了一圈。
她眼里好像都是星星,“好看。”
……
“老婆。”
贺知绒和盛栀意同时抬眼看去。
陆砚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一身的手工西装,脸上荡漾着掩不住的笑容,英俊潇洒。
贺知绒被她叫得心里像裹了一层蜜一样,嘟囔着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贺知绒换上的婚纱,这个场面他想了很多年,如今真的实现了。
真实的好像有些让他不敢相信,他深深地看着她,心中软化成一片水。
静默了几秒,视线里始终锁着她的身影,“来看看我老婆的盛世美貌,多换几件,还有一件我特意给你定制的,正在送来的路上。”
“什么?为我定制的,真的,什么时候,你怎么没说?”
他上前揽着她纤细的腰身,“说了就没有惊喜了。”
“这件太露了!”
“哪有!”
两人就这样打情骂俏着,似乎忽略了不远处坐着的盛栀意。
如今的场面,栀意在看到却是满腔的酸涩,她也和他有过这样美好的时光,只是太短暂了……
等到贺知绒想起还有一个人的时候,盛栀意早在她们不经意间走了。
贺知绒感觉很抱歉,又只能将气恼撒在陆砚的身上。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用手肘捣了一下陆砚的腹部,“都怪你。”
其实也没什么力道。
只是陆砚装得很像,当即捂着肚子博取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