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绒被陆砚从酒吧抓回去之后,没有任何的意外,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她使尽了手段,又哭又闹然后就是撒娇。
但是陆砚聪明了,不吃她这一套,任她怎么折腾,陆砚置若罔闻就是让她好好的长长记性。
过分放纵的结果就是,后劲很大,一连几天,贺知绒整个人都是蔫蔫的,给盛栀意打电话声音听起来还是虚弱的。
陆砚的操作导致她现在有了反射弧,一看到那个“禽兽”的男人就大叫,你别来了,啊啊啊!
一连几天,陆砚心情特别好,对自己调教的结果很满意。
隔了几日,贺知绒要陪陆砚去H市参加一个酒会,想找盛栀意陪自己挑礼服,却不想她陪着爷爷去了陈叔的老家,一个乡下。
盛栀意抵达陈叔家乡的时候,下车看了看,没想到这里是一个江南小镇,风景很好,就连空气也比帝都清新多了。
门前是一条贯穿多家门户的小河,潺潺流水,门外坐着的老年人也不少。
起先爷爷提出想来陈叔老家休养一段时间,她是不太同意的,但是她嫁给陆凛时之后,往后恐怕很少回来。
偌大的盛家别墅,爷爷也不经常出去,确实很是熬人。
他上次做完心脏手术休养了一段时间,但是心情一直有些闷闷的,有陈叔在这里陪着,应该也是很好的。
这里离帝都几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算太远,她收拾好了一切,打算住几天再离开。
深夜,爷孙俩谈心,盛老爷子有些踌躇,“楠楠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她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啊,没有爷爷,他去国外出差了,还没回来。”
盛老爷子握了握自己孙女的手,有些担心,“真的?”
“是真的,挺好的,没吵架。”
拍了拍她的手,“那就好,既然结婚了,凡事好好商量,夫妻之间都有磕磕绊绊的,现在想来,当初答应把你嫁给他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管怎么样,以后他要是委屈了你,你别憋着心里不说。”
盛栀意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小声的说了句,“他还挺好的。”
“我年纪越来越大了,终究不能陪你一辈子,你要好好的。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不要觉得麻烦……”
“好,我会的。”
盛栀意在这边住了随了爷爷住了两个晚上,陈叔的家乡当真是个适合老年休养的地方,就是连她自己也有些不想回去。
看惯了帝都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这里的一切倒是很能让人能静下心来。
离开那天下午,她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陆凛时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你在哪?”
“嗯?我送爷爷回陈叔的家乡休养一段时间,刚走,怎么了?”
对面沉默了几秒,听得出来语气中的情绪不高,“怎么没和我说,我在你家,没见到你人。”
盛栀意的车子突然放慢速度,心里有些惊喜,“你回来了?”
陆凛时面上就差直接写着我很不高兴了。
声音里都是对她的控诉,“嗯,回来抓你回家,结果你不在。”
她反问他,语气中有些抱怨,“那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下。”
他站在盛家别墅的门口,大门开着,家里只有几个佣人,“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但是现在看来,你倒是给我一个惊喜。”
盛栀意语塞,“我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到帝都,你刚回来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他有些不太情愿,盘算好的一切,回来的欣喜与满足全被她打断了。
许朝给他打开车门,他俯着身体坐进了后座,心里积压了太久的感情无处宣泄。
声音有些低,“我在澜庭等你,我很想你,别让我等你太久,栀意。”
嘴上说着情话,面色上依旧是波澜不惊。
盛栀意很佩服陆凛时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