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办公室内差不多温存了整整一个下午,外面的许朝和陈妍两人面面相觑,时不时地笑了笑。
快到陆氏下班的时间,两人终于从办公室出来。
晚上八点的飞机,临走之前,陆凛时陪她吃了顿饭,吃完之后,夜色也深了下来。
餐厅的门口,陆凛时揽着她的腰身为她打开车门,“我让陈妍送你回去,我会早点回来。”
两人之间情意缱绻,盛栀意不舍的情绪涌上心头,“好。”
说完便关上了车门,车子瞬间滑了出去。
陆凛时站在夜风中许久,直到疾驰的车子早没了影子,才淡淡的吩咐身边的许朝,“走吧!”
……
贺家。
陆砚和贺知绒得到陆凛时的指点,从下午一路疾驰过来赶到自家别墅。
陆砚更是识趣得很,顶着脸上的伤在看到贺父贺母就立马双膝跪了下去。
贺父贺母也没来得及搞清楚什么情况,贺知朝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就来气,“你还敢来?”
“你干什么?”还是贺父出声呵斥了,贺知朝气焰消了下来。
贺知绒半蹲着在陆砚的身边,“爸妈,我想和陆砚直接结婚!”
贺父未说话,贺母去扶起了自家的女儿,“你订婚的事还没给我和你爸交代清楚,今天又闹着哪一出啊?”
说完又看了看跪着的男人,“还有这他……,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等贺知绒开口,贺知朝表情淡淡地开腔,“我打的。”
贺父贺母当即转头去看自家的儿子,贺父有些威严,“你长本事了,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你们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此话一出,贺知绒和跪着的陆砚都明白已经到了上刑场的时候了。
到底是陆砚先开口,“是我的错,我很早就喜欢知绒了,没说清楚,有很多误会,订婚之前她说想和我退婚,我脑袋一热做了些糊涂事……”
几句话之后,站着的贺父贺母反应了几分钟,情绪不明,贺父的脸色也不是太好。
贺知绒见状立马打了圆场,“是我误会他了,没说清楚,以为他喜欢的是别人,然后我就不想订婚,就……就走了。”
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自小被家里惯坏了,说胡闹就胡闹起来。
贺母看了看自家的女儿,“那现在都解释清楚了?”
贺知绒低垂着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先起来吧!”贺父看了看地上跪着一身狼狈的陆砚。
贺父的气势不立自威,“既然说清楚就好,知绒是有些小脾气,你还要多担待,但这件事你做的确实不是一个君子所为,知朝打了你一顿,你确实应该受着。”
既是有些肯定也是敲打。
陆砚闻及,乖乖受训,“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也没多大的事情,何况也是贺知绒不说清楚,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了,两家都不太好看。
贺父贺母两人也是开明,贺知绒也大了,贺父本就是看中陆砚英年才俊,现在又得知他喜欢知绒多年,这也确实是锦上添花。
贺母温吞地出声,“行了,知绒,你带陆砚去处理一下伤口。”
贺知朝没想到是这样,“爸,这就没了,就这样放过这小子,按我说坚决不同意知绒嫁给他。”
贺知绒瞪着贺知朝,“哥!”
“你打了一顿还没解气,还要怎么样?今天倒是闲起来管你妹妹的事了,平时这个点早不知道去哪醉生梦死了。”
贺知朝,“……”
贺知绒得意的朝贺知朝张扬地笑着,随即扶着陆砚上楼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