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衣服干什么!”
贺池的动作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结实精壮的肌理线条。
姜翩然目光惊诧的看着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涎,回想昨晚……
咳!
贺池脱了衣服便穿上了搭在沙发上的灰色家居服。
他背过身,打开柜子拿出了里面的医疗箱。
“我在家里没有穿外衣的习惯,在家里我喜欢穿家居服。”
“……”
姜翩然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讲究的?
在外面玩的花花,在家里讲究,这是什么怪癖。
贺池拿着医疗箱朝着姜翩然走了过来,“坐沙发上去。”
姜翩然:“干什么?”
贺池眉心微拧,“你没发现自己小腿的伤?”
姜翩然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小腿,这才想起来自己腿上还有伤。
在书房的时候,姜元涛将烟灰缸砸在地上时,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把她的小腿割破了,黑丝也划破了,腿上有几道干涸的割伤。
其实一开始是有点疼的,只是后面她从姜家出来,伤口不深表面凝固后就不怎么疼了,直到来到这里,姜翩然一晃都忘了腿上的伤。
“坐上发去。”
姜翩然坐在沙发上,贺池单膝跪在地毯上,一手抬起她的脚,放在膝盖上为她处理伤口,模样很是认真。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
贺池微微一用力,便撕开了她小腿的黑丝,露出了一截皓白的肌肤。
不撕开还不知道伤口看着还挺严重的,或许是姜翩然腿上的皮肤太白了,所以衬着这几道伤口很严重。
“怎么伤的?”贺池拧眉问。
姜翩然:“我爸把烟灰缸砸了,玻璃飞溅到腿上了。”
贺池抬目,黑沉目光凝着姜翩然:“你不知道躲?平时很聪明,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变木了?”
姜翩然眼尾上挑,活脱一只狐狸似的,“他是我爸,我知道他不会砸我。”
虽然从小不受待见,但是姜元涛从未亲手打过她,或许是觉得这样失了男人的风度吧。
“呵。”
贺池冷笑了声,便低头给姜翩然处理伤口。
先消毒,然后用创口贴贴上了。
贺池一个看着挺风流的男人,没想到处理伤口时候的动作还挺温柔的。
姜翩然倚在靠枕上,问:“挺熟练的,给几个女人包扎过伤口?”
“嘶——”
这话刚说完,小腿便传来一阵疼意。
姜翩然微蹙眉心,瞪着贺池。
贺池贴上最后一个创口贴,抬目对上姜翩然的目光,“姜翩然,我发现你挺有冷场的本事。”
他放下姜翩然的腿,站起身子,从上往下睨着姜翩然,“你想听我说几个?五个?十个?你想听几个,我就跟你说几个,说到你满意为止。”
“切。”姜翩然哂笑,“你恼羞成怒了?”
贺池俯身,寸寸压近她,“你好像很喜欢把自己的老公往外推?”
气势真是唬人啊,一般的女人还真被压住了。
可姜翩然却一点也不甘示弱,她一把扯住贺池的领口,红唇轻启,“你好像很喜欢提醒我的身份?”
“好,既然你要这样说,那我们现在已经领证了,你最好在外面给我收敛点,要是我知道你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搞脏我名声,我就帮你切了它。”
嚯,好大的口气。
贺池一只手支在姜翩然头顶,一只手牵起她向下摸。
他在她耳边低哑,荤话张嘴就来,“切了,还怎么让你幸福。”
姜翩然甩开贺池的手。
贺池低声笑了下,身子站直了,“以后你就住这,让你的秘书把行李拿过来,今晚你穿我的衣服,主卧在上面,自己去看。”
姜翩然自己有房产。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跟贺池领证了,住在一起很正常,姜翩然不喜欢扭扭捏捏,直接去二楼查看房间。
绕了一圈后,姜翩然给小叶发了个定位,让她明天收拾行李把东西搬过来。
二楼主卧很大,一张大床睡五个人绰绰有余。
衣帽间里的衣服分类很整齐,只有男人的衣服,浴室里也只有男士的洗护用品。
看来贺池没有骗她,保不准她真是第一个被带回来的女人。
不过,那又能代表什么?
晏嘉知给姜翩然上了一课,姜翩然绝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一个男人的忠诚。
随便在衣帽间拿了一件家居服,姜翩然进了浴室洗澡。
待姜翩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从二楼下来时,见到贺池在厨房忙活着什么。
她走过去,靠在门框上,问:“你在做饭?”
贺池正在煎牛排,头也不回,“嗯,晚上没吃饱。”
晚上在贺家的那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一桌子几个人加起来起码有一千多个心眼子。
姜翩然注意到贺池煎牛排的动作很熟练,或许他一个人在家时经常做饭。
牛排夹在盘子里,贺池也给姜翩然做了一份,他端着盘子转过身,便见到姜翩然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