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掌风,横空拦下突如其来的攻势,怎知陆之谦确是声东击西,指东打西,当下五指如铁钩般转向了沈镜沉。
撕拉!
一声锦袍碎裂之声,纠紧了众人的心弦。
众大臣皆是心中一惊,这……这……真是要命,这陆之谦居然敢撕沈侯爷的衣服……
这可要躲远点,这俩人一个万军难敌,一个是大内第一高手,他俩对上了,那我们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平安走出这金殿了。
哎,最近这是天象异常么,怎么上个早朝都是这么惊心动魄……
正所谓非礼勿视。
众大臣接连抬袖掩目,但熊熊的八卦之火,犹如烈焰焚烧,又彼此心有灵犀的悄悄留下一丝空隙。
只见精装的胸膛肌理分明,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发亮,融合了刚劲和柔美,真的是令女人尖叫,令男人汗颜的好身材。
只是肩头的那一抹鲜红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痕迹分明,赫然的嵌在白皙的皮肤之上。
只是……那……似乎并不是打斗的伤痕.
倒像是……
众大臣也都是见多识广之人,当下恍然大悟,露出了然一笑。
啧啧啧……看不出这首辅看起来柔柔弱弱,斯斯文文,却……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越是斯文越疯狂啊!!
沈镜沉泰然自若的整理了一下朝服,讥讽的说道:"想不到陆大人对本侯的闺房之乐,甚感兴趣!"
陆之谦怔愣在原地,那双阴毒的长眼,来回在北颜莺和沈镜沉身上打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北颜莺也半是震惊半是羞涩。
让她忍不住想起二人在马车之上的未完待续。
“猜猜是谁在擂击这闻冤鼓?”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晃荡的马车之上。
北颜莺撩起窗帘的一角,看着纷纷碎步疾驰的宫人,冷哼一声。
“恶人呗!不是说恶人先告状么!”
低沉的笑声溢出嘴边,沈镜沉宠溺的看着眼前智慧狡黠的女子,心中微微一热。
北颜莺被他热切的眼光看的猛然想起竹屋那晚,二人也是共乘一辆马车,瞬间也羞红了脸。
吁!
马车一个急勒,北颜莺一个重心不稳,便扑入了沈镜沉的怀中。
一抹红晕染上双颊,昨晚的记忆犹如涓涓的细流划过心田,有命悬一线的舍身相救,有共赴黄泉的共赴黄泉的生死相依,也有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还有那烫人心扉的一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永生难忘。
沈镜沉眉眼含笑的盯着眼前娇艳如花蕾般的女子,眉眼低垂,一脸红晕似清晨欲将轻起的花苞,晶莹的露珠沾满柔滑的花瓣边缘,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朵更显妩媚动人。
沈镜沉猛地低下头,意欲衔住了那抹红艳。
怎知北颜莺偏头一闪,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了沈镜沉的肩头。
片刻之后北颜莺缓缓松口,揉了揉有点微酸的嘴角:“给你降降火”
沈镜沉宠溺的看着眼前像小猫一样炸毛的北颜莺,忍不住将她按至怀中,调侃地说道。
“都怪为夫肌肉僵紧,害得娘子口酸牙累……”
可是昨晚那骇人的伤痕怎会不愈而合,这……
北颜莺探究的目光看向沈镜沉。
轩辕宸看着殿下千娇百媚,面红耳热的北颜莺深情地看着沈镜沉,脸红如半开的玫瑰,既有欲将绽放的羞涩,又有浑然天成的魅惑,心中一股莫名的恼火腾空而起。
刚欲发作,却听大殿之上,阴沉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逼出:“我说的是朝堂新贵!”
陆之谦阴冷的长眼冒着冷冷的寒光,笃定的看向北颜莺。
大殿一片寂然,众大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暗自腹诽。
你是没完了么!你自己不想活,为何还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沈侯爷已经不和你计较你的唐突无理,你这还要验身新任首辅。
那是你能碰的人么?
“陆大人,可知依照北魏律,以下犯上,污蔑上级者是何处罚?”清脆的嗓音在金殿,北颜莺目光无惧的直视着陆之谦
“杖责一百,禁足三月!”
“请陛下传女医官,替臣验明正身,还臣清白!”北颜莺转身跪地,目光坦荡的看向轩辕宸。
轩辕宸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北颜莺,沉声吩咐道:“宣女医!”
大殿之上,宫人们临时搭起一个幔帘,里面悉悉索索传来了一些细碎之声。
女医官们,前后仔细审视着北颜莺弱骨纤形的肩头,白皙光滑,在大红的朝服映衬之下,更显晶莹剔透,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偏爱。
“禀皇上,首辅身上光滑整洁,并无伤痕!”一个女医检查完毕,面色沉静对轩辕宸回禀道。
金殿之上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陆大人莫非是产毒过多,伤了心神,致使产生幻觉?”
“陆大人常年在诏狱,也有可能是被鬼魅附体……”
殿下众说纷纭,但大家都知道,这次陆之谦是逃不掉了。
陆之谦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镜沉和北颜莺,嘴里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