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个黑漆漆冷漠阴冷的黑衣人，她反倒觉得现在的程煊还比较像一个人的模样。
说到这里，清幽的神色变得落寞，他轻柔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凄凉，整个人仿佛被悲剧笼罩了一样。
白苏见他这副模样，知道是自己问道了别人的痛处。
她有些愧疚的看向清幽，心中斗争，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把话题拉扯到另一个话题上去。
她极力的思索了许久，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话题，正想出声时。
清幽却再次出声了，他神色微微凄凉的说道：“根治他的病，需要用我的命来换。”
一句话，不禁让白苏脸上得笑容刹那间消失了，一命换一命，这句话他仿佛在哪里听过。
是的，师父也曾说过，要想救白擎，只能一命换一命，可是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白苏神情微微低沉，嘴角的笑容怎么也牵扯不出来，她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
“对不起。”白苏真心发自内心得道歉，她能明白这种无力感。
清幽眼角低落下一滴泪珠，他嘴角勾勒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轻声道：“无事，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沉浸在这种无力的悲伤感之中吗？”白苏轻声出声道。
她不知为何，自己这般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