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万分时,她大叫着惊醒。
发现衣衫整齐的穿在身上,四周没有林秋成过度苍白的脸,而且还在自己的寝殿,终于松了口气。
一个月前,父皇就没了耐心,可她也没有办法,派出去的暗卫竟然有去无回,毫无云楚洛的消息,但父皇越发的昏庸和纵情声色,完全不听她的解释。
幸而在那几日她忐忑不安时,由梁欣欣做主,齐国的聘礼已送来封国,父皇绝对不会也不能毁约。
但前两日,她无意间路过御花园时,正巧碰上了父皇,二哥,以及几名侍卫正在御花园的凉亭内当众寻欢时,她顿时面色惨白。
此时正是午时,来来往往的不是宫人,便是妃嫔侍卫,父皇竟然如此不管不顾!
纵使她曾在宫内听过父皇的荒唐行为,也未曾有过怎样的想法,毕竟,那些女人大多是身份卑贱,只是此时此刻,父皇与二哥发现了她后,那眼中竟然还是浓烈的兴趣!
父皇那充满兴趣的眼神,是那么清楚,并且父皇丝毫不再以上是否被她看到。
她惊吓的逃跑,身后还传来二哥与父皇的对话。
“父皇,清儿妖娆妩媚更胜淑贵妃!儿臣真真羡慕齐国太子,
可品尝二妹的滋味!二妹定是妩媚动人,细细腰肢,长长白腿,真真是销魂!”
林秋成放生大笑,几十米之外的人都可听到那笑声,他望着林清雅细腰,眯起双眼,笑道:“的确更盛淑贵妃!或许比淑贵妃更为豪放!”
与他们话音伴在一起的是,那瘦弱的宫女的哭喊惨叫。
林清雅越走越快,虽面色苍白,但仍旧强力冷静的对着身旁的宫女吩咐道:“今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不可对外说。从今日起,夜晚在本宫门前守门的宫人增加至三人。”
由回忆中回神,林清雅紧紧的咬着唇瓣,父皇竟然如此毫无父女情分!对她竟然有了这等让人做呕的心思!若不是他与二哥不是碍着赵君泽,她定会沦为那宫女一样的下场!
还有半月,她再坚持半月,就可嫁去齐国!现在想来,她嫉妒林善雅,凭什么林善雅可以得到最好的?
她半眯着双眼,云楚洛究竟身在何处?还有,梁欣欣如今已是齐国太子妃,是否获得了赵君泽的宠爱?
若是夺了赵君泽的宠爱,她定不会饶了她!
还有云楚洛,若真是让赵君泽另眼相看,她一旦得到她的消息,就绝对不会
轻易放过!
……
齐国,太子府。
自从成亲后,赵君泽便搬离皇宫,在城内南方建了宅子。
沉沉黑夜,万籁俱静,窗外一颗杨柳树哗哗作响。隐约中透进来的月光,醉人又轻柔。
女子小心翼翼的轻轻溢出声。
“太子,妾终于等来了洞房花烛夜。妾望太子怜惜。”梁欣欣痴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姿态万分娇柔道。哪里还见那日初见时的男儿气概,此时此刻,闺房之中,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是一个迫切的希望夫君宠爱的女子!
而被她深爱的男子,忽然毫不犹豫的起身,那般的决绝,不曾有一丝犹豫。目光同样没有一丝温柔的停留在她身上片刻。
让梁欣欣浑身一僵的是,她竟然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厌恶之色!
他两下便快速的穿上衣服,背对着她,冷声道:“穿上衣服离开本宫房间!”
“妾乃太子正妃。”梁欣欣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她刚刚将身体交给他,固然他不曾吻她发颤的唇,她仍旧欣喜若狂,只因,她成为了他的女人,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新婚夜,他酒醉未能与她同房,她便一直等,终于等到了今日,二人
从宫中向皇上请安后回来,她便满怀期待的沐浴,汤水中她放了一层又一层的玫瑰花瓣,她不想让身上有任何异味,那般小心翼翼的期待,却换来他这般无情的对待!她双眼噙着泪望着他的背。
他傲然立于天地间,强大如他,这般让人痴迷。
“滚!”赵君泽隐忍却又极其暴怒的低吼,濒临暴怒边缘。
他凝望着窗外,神情冰冷而无情,眼底拂过一丝痛意。
进入梁欣欣身体时,他感觉不到一丝欲望得以抒发的快乐,反而心底苍凉空洞,甚至是厌恶。
特别是听见梁欣欣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时,他更是感觉到喉间一紧。
他从窗外收回视线,望着自己一双修长的手,曾经这双手碰触过那个女人,感受过那个女人的体温,如今……却没了她的消息!她此时究竟身在何处?
若是那晚他要了她,又会是怎样一番风景?还未要她时,他便有着从未有过的欣悦。只是那个女人太过狡诈,说法一次比一次多。他嘴角勾起一抹轻柔的笑。
梁欣欣忍着疼痛,颤抖着手穿上衣服,当穿戴整齐,她俏丽的娇颜已是满脸泪痕。她再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