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虏,破虏。”
“破虏,破虏。”
“破虏,破虏。”
以颜良亲卫营卫箭头,城头上的颜良军开始猛攻白马义从所在。
“弩”
颜良亲卫卫长术红一声大喊,几百张劲弩瞬间蹦出。
“盾。”
白马义从也算不错,无数面小盾挡在身前,化成一面盾墙,保护身后的白马义从不受侵害。
但是事与愿违,步弩的威力比之弓箭强了太多,大盾在这么短的距离内都会被射裂,更别说这些小盾了。
一面面盾牌被劲弩射透,连带着将他们的主人射死,但是一人死亡就会有新的义从顶上,保持盾阵的完整。
“杀过去。”
术红一声令下,亲卫营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启动,推着包铁盾狠狠的跟白马义从撞到了一起。
盾与盾碰撞,刀与刀相抗,战斗在一瞬间升华,数十条生命直接变成尸体,摔到在地上。
一名破虏军一盾撞开白马义从的盾牌,然后挥刀将敌人的脑袋砍掉,但是马上又有身边的白马义从一刀将他持刀的胳膊砍了下来,
即使断臂他仍然没有惨叫,只是一声大吼,用盾牌猛击那人面庞,将他砸的满面开花,然后丢掉盾牌抓起钢刀将偷袭自己的人砍成两截
又是两把钢刀刺进他的胸膛,他却一声大笑,挥刀将两人砍死,然后又拼命抱起一名白马义从,跟他一起摔到了城墙下面。
这不是个例,而是发生在战场的任何地方。
如果说马战,白马义从能够将破虏军虐成渣渣,但是步战破虏军坚信自己无敌,疯狂的战意再加上必胜的信心,让他们彻底化身为魔。
面对这样的破虏军,哪怕是百战百胜的白马义从也失去了以往的信心,他们怀疑面对这样的魔鬼,手中的钢刀能否将他们杀死。
“主公,让我上去吧。”
严纲虽在城下,但是却感受到自己麾下的迷茫和不安。
“鸣金收兵。”
战到如此,公孙瓒总算醒悟了过来。
“主公,眼看这乐成就要拿下,让末将攻一波吧。”
听到公孙瓒的话,严纲却是双眼一瞪,不明白为什么公孙瓒会选择收兵。
“我说收兵,你没听到吗。”
公孙瓒黑着脸,看着城墙,眼中满是愤怒。
“诺。”
看到公孙瓒确实怒了,严纲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乖乖的鸣金收兵。
听到公孙瓒的将令,还在城头上坚守的白马义从如释重负。
“于辉,我负责断后,你带其余人撤下城墙。”
司马曹望看着不断冲击他们的破虏军,一挥战刀冲了出去,而于辉则率领白马义从撤退。
“亲卫继续杀敌,余者攒射敌人。”
看到公孙瓒军退却,颜良只能叹了一口大气,公孙瓒知道厉害,估计就不会再攻城了,他想要消耗其精锐骑兵的愿望也难以继续了。
现在公孙瓒再也没有骑兵可以压制城墙,城墙上的破虏军纷纷张弓搭箭,将一名名敌人钉死在地上。
“不行,王基你在此守城,我要出击。”
既然这是最后的机会,颜良就不会放弃,城中还有五百名左右的破虏军,他要出兵追杀一番。
“大人,城池要紧啊。”
听到颜良要出兵,王基差点没吓死,今天的城墙攻坚战已经让他胆战心惊,没想到颜良还要开城出击。
“废话少说,破虏军何在。”
颜良几个闪烁便出现在剩余破虏军中。
“破虏,破虏。”
“破虏,破虏。”
“破虏,破虏。”
听到颜良呼唤,五百名破虏军大声呼喊。
“可敢跟我迎敌。”
“愿随将军杀敌。”
“愿随将军杀敌。”
“愿随将军杀敌。”
看着这些浑身是血的男儿,他不由的豪气万丈,这就是主公麾下最精锐的部队,无所畏惧的雄狮。
“打开城门,随我冲阵。”
城门在一阵嘎吱声中缓缓打开,然后就看到颜良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来,他身后是五百名悍不畏死的破虏军将士。
虽然公孙瓒军溃散,但是他们的人数仍有三四千人,以五百人硬冲三四千人,哪怕是溃军也是万分危险的事情,
如果敌人以小部分兵力将他们抵挡,然后重整大军杀回,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即使是这样这五百破虏军依然悍不畏死,紧随颜良向公孙瓒军发起了冲锋。
“主公,敌人杀出来了。”
严纲看着冲来的颜良,眉宇间满是忧愁。
“严纲,甩我近骑冲击敌人,然后公孙东,收拢残兵,重组军阵,我要把他们全都留在这里。”
哪怕全军冲击,公孙瓒麾下仍有一百亲卫近骑,现在这些人成了他绝地翻盘的王牌。
“诺。”
“近骑亲卫,随我冲锋。”
严纲听到将令,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去,他身后是一百名公孙瓒的亲卫近骑,整个公孙瓒部最精锐的骑士。
“结阵备战、”
破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