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但顾澈紧攥着她，一字字问，“我姐在兰国，生死未卜，是你做的？”
听着他的质问，凌玲心里咯
噔一下，她很想说不是，但那个两个字像烈酒一样，烫的她喉咙生疼。
她终究只是保持着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从她脸上，顾澈已经找到了答案，他的手一点点发抖，慢慢收紧，“为什么！”
凌玲别开视线，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冷下心，“顾总，你在这么公开的场合，欺负我，合适吗？”
她抬了抬下巴，让顾澈看看周围走过的路人。
“这里可是唐氏集团楼下，会有很多认识你的人，你这么抓着我，不怕传绯闻啊！”
顾澈咬着牙，“到现在你还跟我开玩笑。”
他低吼了一句，完全不管周围还有其他人在，紧盯着凌玲的脸，“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
时光仿佛在那一刻停滞了。
凌玲看着他，眉眼中没有了往日的阴狠算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空洞，“是。”
她不想骗他，当红唇缓缓吐出这个字的时候，也就代表着她和顾澈之间再不会有任何可能性了。
在这种情况下，顾澈整个人如坠深渊。
“我以为，你只是骗骗我，骗点钱而已，没想到……你是要让我家破人亡。”
他像是见了鬼一般，松开了抓着凌玲的手，转身朝川流不息的人群跑区。
凌玲站在原地，眼神慢慢暗淡。